这还算正常,可另外些内容就不对劲,比如皇曾
“但错过今夜,就再没机会!”
张贺很急,他清楚,至迟明早大敛之后,就会定下典丧之人——也就是继位者,他必须今晚就与西安侯谈妥,请他明早大敛后,提议由皇曾孙嗣位。
可小敛结束,群臣在宫里守夜时,尽管张贺在帛条上写明地方等又等,但西安侯还是没来。
“‘韩厥’不足依仗,看来还是得靠自己啊。”
张贺感慨,他反复思索后,尽管知道希望渺茫,但还是找到弟弟。
最最重要点,他与皇曾孙关系莫逆,是刘病已朋友中,最位高权重。
平日里宫里碰上,二人虽未交谈,但张贺瞧任弘看他小眼神,似乎也有些话想说……
于是张贺偷空写张帛条,在前殿等待大行皇帝梓宫时,差亲信塞到任弘手里,约他待会密谈,张贺在宫里十多年,知道些隐秘地方。
然而,西安侯看完帛条,朝张贺回望过来时……
却摇摇头。
念既定,张贺便开始琢磨起来,他个身体残缺老宦,是没有资格参与迎立之事,得找个人出面才行。
“谁是能帮助赵氏孤儿复位‘韩厥’呢?”
最先想到是弟弟张安世,但张贺旋即摇摇头,他那弟弟,年少时也轻狂,堪称天才,可自从父亲张汤z.sha后,就性情大变,天比天胆小,他“忠厚”得霍光欣赏,成右将军,朝中二号人物,但在中朝之内,却唯霍光是命是从。
张贺也明白此事不易,且有很大风险,张安世恐怕不会出面。
他立刻想到个人,西安侯任弘。
兄弟相见就没那多顾虑,张安世此时正在金马门外,群臣待诏屋子里更衣穿大敛素服,张贺却走进来,很自然地接过小黄门手里麻带:“来为右将军穿戴,你先出去罢。”
在这非常时刻见到老哥,张安世却点不高兴,低声道:“兄长怎来?莫非又要来面前称许皇曾孙?”
张安世在霍光面前唯唯诺诺,实则十分精明,竟是猜到张贺来意。
也怪张贺,虽然经常嘱咐刘病已,让他去尚冠里低调些勿要引人注目,只有无所作为,才是最安全。
可张贺自己却做不到低调,经常有意无意,在张安世面前,夸赞刘病已师受《诗》、《论语》、《孝经》,操行节俭,慈仁爱人,称其材美。
“别!千万别!”
……
被拒绝后,张贺心中凉,这西安侯,也十分谨慎啊,连碰面密谈都不愿。
但仔细想想也对,今夜乃非常之时,未央宫戒严,到处都是郎官卫士巡视。外臣与掖庭令密会,想干什?被人发现可不得。
而任弘与他张贺,甚至连话都没说过句,又焉能冒险呢?
虽然任弘三天两头被霍光吓唬敲打,让他闲置就得闲置,让他护羌就得护羌,完全被当棋子印章来用,在朝中只是排不上号边缘人。这不,连这场牌局里坐下来参与资格都没有,只能站旁看着。
但在张贺眼里,这位列侯却非同般。
他年少有为,才比皇曾孙大几岁,已为二千户侯。
他屡立奇功,被称为河湟之虎,在军中威望很高,也算有点兵权。
他还是大将军带入温室殿探视大行皇帝四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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