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无数双眼看盯着,面前则是刘弗陵梓宫,刘贺再不着调也不敢当众失礼,只能压着心里不合时宜胡思乱想,将头低低稽下去,叫比他还小些俊俏少女声……
“母后!”
皇帝灵柩前,开始痛哭,还要边哭边顿足。
虽然迫不得已,让昌邑王以外藩入承宗庙,但宗法辈分不能乱,昌邑王要先在大行皇帝灵柩前经过被册封为太子,认比他只大三岁刘弗陵当父亲。
从此以后,刘弗陵才是刘贺宗法上亲爹,而昌邑哀王则只是血缘上假爹。
百官都盯着这位“皇太子”举动,昌邑王虽然放任悠游,性情跳脱,可诸侯皇室礼仪是从小就学,也算“贵族底蕴深厚”,尽管他是个差生,但被礼官引导着也能照做个七七八八。
等刘贺哭半晌,脚都跺疼后,三公升阶上殿,仪式才算结束。认完爹还要认妈,刘贺又得绕过灵柩,来到“皇太后”上官氏面前拜谒。
刘贺身边不缺漂亮女人,可却是第次看到这清新脱俗:
只见上官澹头上是素白麻带,身上月白葛袄,玄色披麻,着白素裙,跪坐在灵柩旁。其容貌眉弯柳叶,脸上不施粉黛,神情哀伤,因为长期服丧少食,下巴越发显得尖俏,清洁若九秋之菊,人见皆怜。
但即便是斩衰丧服,故意盘起成熟发式,也遮掩不住她十五岁妙龄少女稚嫩,刘贺跪拜于她,身材娇小她亦伸腰还礼,叫刘贺眼睛都快直。
好歹忍住,连忙低头看大殿地板,心道:
“皇太后好容貌,还这年轻就守寡,真是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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