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名和正名,对他真正坐稳皇位有极大帮助,刘病已看着眼前西安侯,真是后悔自己太过谨慎,没有早些召见他。又恨任弘很快就要离开长安远去西域,再见不知是几年之后。
虽然也能通过奏疏联络,但大都护奏疏能否递到皇帝案几前还是个问题,些隐秘话,也无从诉说。
“大将军像座山,不仅压着朕,也压着西安侯啊。”刘病已已不满足于栖身小小缝隙,而期盼活动手脚,点点拓宽自己权力。
如此想着,心中更加不舍,但这场谒见终究时间有限,任弘似也不忍就此离开,竟长拜于地,久久不起,刘病已不得不亲自去扶他起来。
岂料在这电光火石间,任弘却将卿士宽袖中,个不知藏多久小锦囊,塞到刘病已手中!
年,再加上那期间霍光假意顺应“民意”,休养生息,到最后几年才露出真实倾向,这期间便未能为汉武议庙号。
任弘以为,眼下是重议庙号大好时机!
来贤良文学被卷入孝昭之死,打包送到西域去,也不知现在还活着几个,朝中反对声音大减。
二来大将军已经通过五将军北伐,完全,bao露屁股,哪里是拨乱反正执行轮台诏啊,分明还在履行着孝武政策,延续盐铁之策,心想要灭亡匈奴,只是行事更缓和。
而若能由刘病已提出并办成此事,好处是极大,任弘不必明言,刘病已便能领会他用意。
刘病已惊,没想到任弘居然如此大胆,连忙将锦囊握在拳心,再收入皇袍中,心脏扑通直跳。
瞧瞧大将军把二人逼成什样,堂堂天子和名震西域安西将军,居然做出这种丢人事来,传出去恐为天下笑。
任弘抬起头,对刘病已眨眨眼:
“臣就此拜辞。”
“唯愿陛下及许婕妤、长公主珍重!”
“为孝武皇帝正名,议庙号,来可以借此表态,支持大将军征伐匈奴开拓西域。二来也可借此机会昭告天下人,朕才是皇室嫡曾孙!”
但这也意味着,刘病已必须放弃件事。
彻底肯定孝武之政后,他便绝不可能为巫蛊翻案!
是孝武皇帝,还是祖父卫太子?刘病已没有丝毫犹豫,就做出选择。
“掖庭令,对不住……”刘病已心里有些难过,主要是为张贺,老张贺临死前最念念不忘,还是有朝日能为卫太子“洗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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