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出入此处,张敞在成都时早就听说刘贺身体状况,挥手,让人送根邛竹杖来。
刘贺倒也不缺根杖,只是这几年受许多白眼他,难得收到礼物,有些受宠若惊:“这莫非是天子所赐?”
还是不着调,张敞摇头,刘贺有些失望,眼睛里甚至闪过忐忑畏惧,忽然想起来什,连忙下跪,朝着东方,问圣天子安。
张敞道:“陛下安,正富于春秋,当万寿无疆。”
刘贺露出笑,又问起另人来:“西安侯可无恙?”
或许是怕张敞误会,刘贺连忙解释道:“罪臣来蜀后反思,当年西安侯曾屡屡教训,都是为罪臣好啊。”
张敞淡淡道:“大司马卫将军亦安,离长安时,见君侯红光满面,好得很。”
“那……”
刘贺抬起他那对小眼睛,舔舔嘴唇,语气跟之前两问略为不同,这次,他不是因为害怕和忐忑,而是真很关心。
“太后……无恙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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