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便算你终于有些用处。”李玉堂也不得不点头承认,举手挥,指。“那这路之上记号就由你这小子来作。”
于是众人又上路。昏睡白衣少女由胡茜机关兽驮着跟在她后面。而小夏则负责实行他笨法子,沿途直做上记号。
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件很无聊事。整天路程中眼之所见除树还是树,既不高也不矮,既不粗也不细,耳边那两只机关兽关节上吱呀声也是成不变,用相同节奏响足整天。要在这样成不变环境下去干足天成不变事,小夏觉得不干成疯子也得干成傻子。
好在无论是再无聊,再倒霉事,他总能找出点不那无聊不那倒霉东西来。刚开始时候他还老老实实地在树上划上痕,然后他就发现不如随手写上个字,然后他又发现写字不如写诗,比如先是五棵树上分别个字,加起来正是‘床前明月光’,然后几十步外就是另外五棵树‘有人尿裤裆’,最后干脆画起画,忽而画个猪头,忽而又画只肥狗。
“剑乃百兵之君。练剑之人视为血肉魂灵之寄托,故有剑在人在剑失人亡之理。你这无知小子路走来如此胡闹,你作记号便作记号罢,如此糟蹋这把虹影宝剑,简直是对全天下习剑之人侮辱!”
出现在他本已经被愤怒占满脸上显得分外别扭,好像非要把炉铁水熬成锅糖浆。
“其实他说得也没错,既然弄不明白这迷阵虚实,坐在这里也是无用,还不如继续走下去。”直没说话小夏这时候突然开口。
李玉堂瞪他眼,咬着牙闷声说:“无知小子,你也跟着疯?如今连个头绪都没有,朝哪里走?”
小夏笑笑,说:“恰巧这里有个笨法子,就专门是没头绪时候用。”
“哦?”众人都看向他,神色各异,李玉堂是不信,胡茜有些讶异,灭怒和尚则是如既往怒。
当小夏开始画乌龟时候,李玉堂终于看不过去,沙着声音对着小夏怒吼。
这大半天路走来,感觉到无聊肯定不会只是小夏,李玉堂样很无聊,只是大侠不能提着剑到处乱画,也不能做些其他
“其实很简单,们只要在所进过之处都留下记号,标明位置,就算时走错,多走些多标记些也总能慢慢摸清方向。”
李玉堂很不屑冷笑下,说:“如今们乃是困在妖阵之中,又不是普通迷路,你这等只要是个人便会用笨法子能有什用?”
小夏也不生气,继续说:“这树林本身并不算太大,却还是直走不出去,觉得可能就是这妖阵中迷雾不只遮挡巫歧山兰林寺这些高大之物,还扭曲变幻天上日月位置,才令们直搞错真正方向在原地打转。自然,这迷阵既是妖物所留,也可能还有其他古怪变化,比如这些树木也会变化挪动,诱引们走错路。但灭怒大师也说,这妖阵不过是个残骸,变化有限,只要沿途作下记号,也很容易便能看清这阵法变化。”
灭怒和尚嗯声,很怒地点点头:“不错,不错,夏小施主所言甚是。”
“确实是个笨法子。”胡茜声音冷冷,但头盔下表情似乎是笑笑。“但笨得有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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