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笑,你说什呢?这位唐四爷可是……”林总镖头听之下顿时傻眼,连忙上前拉住唐轻笑。面对这位功夫高深莫测大恩人,鼎鼎大名唐家堡子弟,他还正在愁到底要用什方式什语言才能表达清楚自己感激之情,并且能让对方记得住,明白这群镖师是有礼有节,这徐州牛头岭有德镖局是定会知恩图报,值得帮再帮,而向寡言少语不苟言笑阿笑就径直走到别人面前还要别人再帮他个忙。
而更不可思议是,对他们来说这位身份和武功都高得不可思议唐家四少并没丝毫不悦,反而哈哈笑说:“看这位小兄弟着实顺眼。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小兄弟有什需要帮忙但说无妨。”
“是这样,们有位姓夏同行朋友乃是流字营退役军士,这路之上全靠他照顾才能走到此处,说有救命之恩也不为过。但如这匪首所说,这些马贼为对付们,却伙同白虎军人将他诓走,说要拿去军法从事。们人小力薄,实在是无力营救,但也绝不能坐视不理。如今只有拜托阁下去帮忙救出这位朋友。”
如果说刚才听林总
在这位儒家打扮州牧大人面前,只是笑笑说:“哪里哪里。李大人有所不知,其实在下乃是修道之人。令狐将军也是知道。”
李大人眉头微微展,却连看都不看旁边令狐小进眼,很显然并不是真在意,只是冷哼声说:“如此那就先不说你无礼之罪。只说你身为介退伍兵士却滥用军职标示,阻碍军士排查*细,按照大乾律例,该叛你个斩立决,你可有话说?”
“自然有话说。在下并无滥用军职,也从不曾阻碍军中士兵排查*细,大人问便知。”
小夏不慌不乱地再抱拳行礼,似乎胸有成竹,但实际上内心却是大皱眉头。这点芝麻小事应该是犯不着位统管州州牧大人来亲自过问,而且说得难听些,他不过个江湖野道士,州牧大人真要杀,动动手指头杀个百八十个也不在话下,但是现在这位李大人上来就要先以军法从事判他个斩立决,这明显很不对头,分明是有牵扯更多更大东西。
而且还更奇怪是,这位州牧大人明明是第次见到,但是他却莫名其妙地有种微微眼熟感觉。
……
“说说……”大当家惨嚎着求饶。“那个野道士是流字营人,们不敢动他。不过州牧大人好像正想找红叶军岔子,所以们将这野道士带去营中,让上面人以军法制他死罪。”
“你说什?”唐轻笑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手抖,虹影剑就从大当家喉咙间划过。
大当家那巨大皮球般身体猛然抖,喉咙里发出赫赫声音,双手朝喉咙那里抓去,但是又马上阵抽搐,喉咙里赫赫声更粗重几倍,身下皮甲里猛放出阵恶臭,流出淅淅沥沥黄色浊水。原来唐轻笑这剑只是划破他喉咙声带,让他说不出话来,反倒是他以为自己要死,伸手去抓喉咙,却带动背后箭伤,被活活痛得屎尿齐流。
没理会地上大当家,唐轻笑走到唐公正面前,抱拳,说:“此番多谢阁下拔刀相助。只是小子现在却还有事想要请阁下帮忙,不知阁下可否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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