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来,张元龄话语中震怒之意已经越来越明显,伴随着他声音,周围空间中好像还有阵阵雷鸣和金光在若隐若现地闪烁,整间静室都在微微摇晃,正仿佛有圣人动怒天地色变味道。周围几个观主掌院都默然不语,不过也没有圣人之威下噤若寒蝉,他们也都算是张元龄亲近之人,这位张天师在他们眼中只是掌教,首领,带头人,不是其他中下层道士眼中那般如神祗样崇高无上。
但即便如此,那掌院额头上汗水也是越来越大颗,继续说道:“……当日是虚树师侄负责看守地灵殿。当日也正是
是那样气度森严,都能让人见之下就生出敬畏,就能知道自己面对是怎样个伟大存在。
将张元龄送入天师府中之后,寻常天师教弟子只能守候在门外,只有和张元龄最为亲近,身份也最高几位观主掌院陪着他起来到早准备好静室中。
这个时候,张元龄脸上才微微露出些表情来,好像终于从尊只能受人膜拜神像变回个活生生人,只是这个人脸上神色明显有些不怎好,他那双修饰得很好长眉已经紧紧地皱在起,问:“是何时出事?地灵师是何时出走?”
“……是二十三日之前……”位掌院额头上已经有些微微汗水。“们本不欲惊扰天师,在发现之日开始便着人下山去四处搜寻,只是直遍寻无果。而且此事不知为何却被净土禅院那些和尚知晓,前些时日居然派遣那近年来声名鹊起小神僧十方到荆南之地来四处寻访……虽然看起来也没查出什来,但是此事万被净土禅院知晓,那些和尚必定会大肆宣扬,对道门声誉大大不利,们这不得已才发出传讯符鹤,请天师回来主持大局。”
微微思量下,张天师开口先问:“……你们通知御宏没有?”
“有。此事事关重大,所以同样也发符鹤去通知御宏真人。”
这个回答让张天师眉头微不可查地又朝中间皱皱,好在这位掌院马上又说道:“不过是前日晚间才发符鹤,御宏真人若是在云州深处,那该是昨日才收到。而他就算用最快速度赶回来,怎样也要两三日之后去,毕竟人比不得符鹤可以路不休息地飞遁。”
张天师眉头这才又松些下去,叹口气微微摇头:“要御宏去云州深处和那些五行宗道人打交道确实是有些委屈他。只是此事若成,对天下道门有莫大好处,也只有他道法修为精深,足够能镇得住那些五行宗怪物,不止让那些人小觑龙虎山,所以这才不得不让他去那种蛮荒野地。”
这掌院立刻躬身道:“天师心系中原道门兴衰,用心良苦之处御宏真人也定能领会,何况还有恒亮师侄也随同他路在那蛮荒中跋涉,想来他也绝不会有半丝怨言。”
张元龄摆摆手:“还是说地灵师之事。当日是何人看守地灵殿?如何会让地灵师走脱?从祖师立教之时便有话留下,绝不许放地灵师离开龙虎山。虽然这多年来地灵师从无异动,但教中规矩从未放松,地灵殿镇守法阵直都小心翼翼,负责看守地灵殿也是千挑万选派中精英弟子,又如何会在这时候出现这等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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