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元虚道人是张天师师弟,在张元龄还远未曾是天师时候就和这位元虚道人颇为交好,时常起行走江湖斩妖除魔。而二十多年前,当时张天师远赴皇城接受天子封赏时候,只千年大妖从云州深山中争夺地盘失败被逼出深山,逃入荆州,前去降妖天师教弟子非但不是对手,反而被这大妖接连吞食,不止让大妖元气尽复还凶危更甚,时间荆南之地片恐慌。张元龄召集起教中精英弟子围攻这大妖,居然也堪堪不敌,随去之人全都重伤垂死,只有他和这元虚道人还能勉力支撑。就在这最危急关头,元虚道人不顾自身性命发出搏命击,身亡同时也将那大妖重创,张元龄才得以将那大妖斩杀,借此奠定他后来继承天师之位基础。可说没有这元虚道人,也就没有如今张天师。
震怒之色渐渐淡去,为难之
每年次地给地灵师送上血食祭品之日。们事后才发现,那地灵师不知从何时开始便有预谋,居然从每次血食中节下小部分精血以秘法保存,长久以来都以精血慢慢腐化地灵殿中阵法,那日便举破开阵法遁地而逃。”
“祖师亲设符阵哪里有那容易便轻松破去?就算能破去,那看守弟子难道是死人?就算不能阻止那孽障离去,难道连发讯告警也不会?”
“……当日虚树师侄中地灵师法术昏睡过去。”
“地灵师被祖师拘禁至此已有近千年,供给他血食也都极其有限,他截留下部分用以破阵也就罢,又怎可能让他恢复元气施用法术?而且那孽障若是真能出手,又怎能只是将人昏睡过去这样简单?”
“……地灵师元气确实远未恢复,所以他也只能是用‘回梦令’将虚树师侄迷昏过去……”
“回梦令?”张天师好像听个荒谬之极笑话样。“区区下品法术也能将天师教精心挑选出来精英弟子迷昏过去?那弟子难道是喝醉才去地灵殿值守?”
“这……虚树师侄因为年纪尚轻,根骨天赋也不甚佳,道法修为直不甚高深,这才中那地灵师法术而没有来得及示警,直等到两天后前去换班弟子才发现他昏睡在地灵殿中……”
“既然修为不够,年纪尚幼,又如何能去地灵殿那般重要地方当值?”张元龄声音越来越震怒。“立即将此弟子废去修为,逐出天师教,终生不得再上龙虎山步!元通你用人不当,身为掌院也难辞其咎,罚你免去掌院之职,去后山面壁年思过!”
这位叫做元通掌院额头上微微见汗,但却并不是太过惊慌,只是俯首说道:“元通失职,甘领责罚。只是……虚树师侄乃是元虚师兄独子,元虚师兄乃是对龙虎山有大功之人,当年身陨之后天师也曾着令要多加看护他后人,所以在前年虚树师侄年满二十之后,元通才将他安排入地灵殿去值守。地灵师这数百年间并无异动,地灵殿值守向来就是清闲优渥之处,原本是想着优待虚树师侄,哪里知道会出这样事故来……还请天师看在元虚师兄份上对虚树师侄从轻发落。”
“哦?原来是元虚师弟儿子?”听元通这话,张元龄脸上震怒也大大缓和下来。周围几个老道神色不变,显然是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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