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观之但觉那木柱比之自己体内玉势还要粗几分,倒不算长。大汉随手拉罢,穴口已是欲液横流,汁水淋漓待人享用模样。
“住手!”眼见事态往糟糕方向去,秦濯本能地想要喊止,那大汉嗤笑道:“你个愣头小子,明明门规有云,兽王宗灵兽不可随意选那黑圣天门人承欢,故有众奴僕供等使用——他解性欲助其维命,等亦觉颇为公平,倒是你如此阻挠,可是想取而代之?”
秦濯脸色阵黑阵白,他不觉得自己是大善之人,哪有佛心捨身饲鹰,若非与张梁好歹有旧,他在秦濯心裡又算个未成年,秦濯早就见势不妙逃回去。
见他变得乖巧沉默,大汉无趣地捌捌嘴,粗长两指狠狠往张梁穴中掏,掏得张梁大叫声,那浪穴沾大汉满手欲液。那大汉天生兽种,不好人修作风,于性事习惯蛮横无礼,见穴裡汁水多顿时高兴地吐出蛇信尝罢那手上欲液,便跨骑于张梁身上,将他往地上压,粗长阳物捅入,毫不怜惜地顶到底。
那物比至常人不知大上多少,岂是凡人可以承受?张梁没泡过药泉话早在这捅下皮肉开绽,只因种过百华图又浸过秘药,这捅下虽是痛苦哀嚎,秘处却自动传来火辣快感,便知自己又将堕入那无底深渊之中。
时无语,个坐在树上个僵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他自无言,张梁心眼转,想著从长计议先离去罢,不防林间窜出条棕斑大蛇,瞬间卷上他两腿把人缠成茧子倒于地上,两桶水倒是平平安安被送到般,滴水未撒。
“放开!”张梁气急败坏嚷嚷著,可那蛇腰如水桶,首尾长达十数米,哪裡肯听?
蟒蛇缠卷力大,猎物在怀只要收缩身体,用力便能崩其骨骼令其无法呼吸,往往便死于骨碎窒息。张梁此刻身为猎物哪裡不惧?他方才叫那声也不过是因为秦濯在场,此时浑身感觉到冰冷蛇皮受百斤之力,又忆起那条条门规,顿时只剩颤抖瑟缩功夫。
张梁以为两人关系不和,但在秦濯眼中他也不过界孩童,以前他被这群村童欺负得是惨,可也不愿意眼睁睁看人死于眼前,当下便想下树救之。那蛇似有所觉回头望,冰冷蛇目闪,秦濯瞬间动弹不得困于树上。
若是平日也算,今日他知那秦家小狗在看,竟觉无限羞耻,十分不愿伏于异人身下。
“别……不!……兽尊请饶!请……啊……”
大汉似觉不闻挺身抽插,每下皆整根入整根出,插得肠液渍渍有声,又大手挥落
他心下惊疑,想起李玿说过此处兽种有灵,皆不食人,却不知此蛇为何袭击张梁……莫非…是这身份差异?
——倒真是身份差异也。
众目睽睽之下,那蛇忽地变作筋肉狰狞大汉,肤色古铜,顶上无髮,大手按压得张梁哀叫痛呼,边回首朝那秦濯吐出蛇信威胁:“黑圣天凡奴僕者无权拒绝邀欢,你小小门人可别坏好事,乖乖在那裡看戏罢!”
说罢他哈哈大笑两声,伸手去掀张梁裹身裙裤,仅仅两层薄麻掀开,秦濯惊见那张梁下身竟是锁链重重,甚至有根细链没入股间不知去处。
那大汉熟练地抽拉那根细链,张梁声呜咽,后臀被扯得朝后拱起,不多时竟有根粗大木柱随细链拉出后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