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有些软青年泪汪汪地在心裡抱怨著。
再看地上,山谷底这片绿地不大不小恰到好处,远处有小片竹林,旁边就是间简陋竹屋,隐约可听见流水声从屋后传来。
看著倒像人类那种应急用野营小房子……
秦濯疑惑地打量那竹屋,猜测著那位御祟兽主到底是很穷还是脾气很怪?这种地方怎麽看也不像位分神大能住。
还是说这兽主还保留著兽类习性,喜欢搭个草窝过日子…他想著想著笑出声来,但那水声提醒刚才青竹交待过事,秦濯吸口气又叹声,裹好赖以覆体白绢朝竹屋走去。
礼,整整有齐地分类开来等著兽主检阅。
轿子与堆贺礼混入其中,石洞虽大也是个储物密室,秦濯生怕被个人留在这裡,手中捏著白绢快扭成麻花,也幸好那青竹并没有真把他当作死物,放好贺礼后又把轿子挪出去。
说来这轿子也是黑圣天炼出器物之,黄杨木点朱砂,并不是什麽神物,不过是个随人操控载具。要说其方便之处,倒是可以随环境狭窄与否稍作挤压,裡面也比看上去要来得舒适宽敞,还设些保护、调温用法阵,这次也是因著所载之人乃名未入道雏生才顺手拿出来。
这东西简单得很,那女修不需多花心思就能操控得很熟悉,两人所走道越发窄小,她也未曾让轿子磕过角。
石道中有时昏暗有时明亮,多半都是片不见五指漆黑。秦濯记不得路,心下忐忑,幸而不多时前方乍现天光,有两个貌美可爱仙童唤著「青姐姐」迎她过去,待秦濯双目适应光线,看清前方景色时发现竟是处悬崖。
还不知道这兽主是兽修还是人修呢,他想得再多也是空乐呵,李玿说御祟修邪仙道,怕是不好相处,随手要他小命也不奇怪。
脑中转得飞快,秦濯拾步走到门前,驻足片刻,忍住对死亡恐惧敲敲门:“请问…兽主可是在此?”
门内无声无息,他顿顿又再喊句,见无人应答,犹豫片刻低声说声失礼便推门而入。
屋内目然,别看外表简陋,裡头倒真是五脏俱全——只见那家俱地板皆是竹木制成,竹床竹柜,床前窗明几亮,桌上文房四宝齐全,案前放著卷敞开画卷,柜裡则放不少卷册,泛著纸墨香气。
卷册他不敢动,但那画卷就放在那裡,瞧眼应
他如今对悬崖有阴影,下意识就往后缩,那青竹哪裡由他,青绿长袖拂,他便晕头转向地从轿内滚出来,再被道轻风直送下去。
秦濯短促地尖叫声,随即合口。他不敢睁眼,风声灌耳中只顾抓紧白绢,直到双脚触到实地,耳边才传来女修轻灵传音:“今后你便是白玡山少主之物,此间屋后有水,你当好好清洗以伺候主,莫多生心思。”
言罢再无声音。
秦濯捂著快跳出嘴心跳候会才睁开眼,发觉自己正站在片绿草如茵土地上,四周没有个人影,也未见明显出口,再往天上看,才愕然发觉他又到处山谷中,只是此地比那悬空殿要小上许多,四周山壁光洁如剑斩刀削,顶上百米处天光照入,他看几圈才看见少说三十米高山壁上有处洞口,看样子正是他刚才下来地方。
那青竹就不怕把他摔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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