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裡面是否要洗?
秦濯脸上抽搐,心道自他被虏来全是被逼这个被逼哪个,下身自从被塞那玉势,又食食桃花制食丹后再无排泄所需,李玿说好灵穀也没见踪影更别谈兽肉蔬菜……如此这般他哪裡做过所谓男同志事前准备工作?但若是不洗,昨晚那些东西……
想到方才在轿上流出来不多,恐怕裡面还有些,秦濯抿紧唇扭著腰,伸指往两腿间摸索。
那穴口现时缩回原状,四周微肿,他鼓足勇气在门外刺探也没能进去。
修习黑欢喜天心经身体经不起撩拨,他这般弄几下体内股衝动升起,玉茎似乎就要绷紧。
话说如此,他却是不敢再看。
秦濯僵硬地挪动双腿离那匕首远远,绕著沿河道摸进洞穴。
初时他还道穴内漆黑,想著若看不见便出去罢,还好几步后发现洞内有灵石萤光,略有昏暗但不致于绊倒。
再行几步,小河便成处水潭,秦濯伸手试试水温,被冻得阵颤抖。
冷成这样,这水真能用吗?
当无妨。秦濯好奇之下凑近去望望,见画卷上画正是这山谷景物,笔触完满成熟,构景惊艳,留白也恰到好处,只是下笔之人似乎心不在此,整卷画显得有些生硬死板,内裡毫无感情可言。
这画尚未完成,秦濯也不去抽开其馀卷册,粗粗打量过后又转个身,看著那张竹床发呆。
此间主人想必没有太多物事,竹床上月白锦被简单铺著,四周没有半点能窥见主人个性小巧玩意…秦濯盯著床,想到些不好事情,窒窒转出屋外,要去找青竹口中「水」。
——来时他已下定决心,虽说他不愿活得凄凉,却也不愿送性命,不管什麽命运他都想挣扎番。
他满心壮烈,待转到屋后他又觉自己想错——屋后确实有条河道经竹林蜿蜒至漆黑洞穴,河边有巨大青石,上半似是被剑削去制成光洁桌面,旁有卧榻,榻上放隻草编蚱蜢,倒为主人显出几分情趣。
心知这样下去情况只会更糟,他狠狠心,终于探入指头
他没折腾自己洗冷水澡习惯,当下有点畏惧,不过想到白绢下不堪入目,秦濯为难地将白绢留在岸边大石上,忍住寒意踏入水中。
这水潭大约连接著地下河流,隐约可觉水流方向,他下水地方只淹及小腿,便试著往深处走上两步。
“咦?”不知为何水变得温暖起来,秦濯连忙过去,行到没腰时水暖得他直想呻吟。
水流清晰,又似温泉,他心裡还想多享受片刻,想到那不知是何人物兽主随时出现,秦濯迟疑下,快手快脚开始搓洗身上痕迹。
——这洗便是番好洗,直到身上洗清爽,头被逼留长黑髮也洗淨后,秦濯面临个更大问题……
……也许这兽主也不是那麽难相处?
秦濯满心困惑,但他还未会心笑,便被插在青石旁东西吓住。
那东西是柄鲜血浸透匕首,看外表年代久远,刃上鲜红早已乾透裂开,然而它身上留下锋锐杀意仍然让秦濯这等初入修行凡人无甚抵抗能力,刚照面就被吓出浑身冷汗。
他如见天敌,颤著手脚努力退后半步把目光从匕首处拔开,才心有馀悸地拼命喘气。
不…不过是死物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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