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温文尔雅,调子不高不低,说起话来像书香世家子弟般缓和淡然,本是能让人轻易交心于他声音,配上此时动作和粗鄙句子却能颠覆声音予人所有印象。
那长指在秦濯口中搅动,逼他将指上黏液全数吞下,见秦濯躲避,他两指併时作抽插状时而扯他舌头,直让秦濯呜咽不已。
“爽否?”他居高临下问道,浓重陌生男性气息喷吐在秦濯耳旁,秦濯打个冷颤,惶恐地摇摇头。
“嗯?不够爽?”
“不!”他急道,知道自己说错话又道:“不是!是说…够…小够……”
“你倒是与白狐玩得痛快。”那人似带笑意缓缓说著,背著光看不清面容。
秦濯如冷水灌顶,直吓得下腹紧,穴口猛地收缩…此情此景白狐反倒不管不顾地衝刺起来,秦濯呜咽声,试著挣扎又哪敌白狐力度,没几下就在这非人力可及极快抽插下出精。
短促声呻吟洩出喉咙,他似是飘浮云端身心俱散,融入云雾,又复狠狠跌落,如那生窥得次桃源仙乡凡人,从九天坠回凡间……
那仙乡游其实不过短短数秒,待秦濯自失神中回过气后发觉自己仍是下体与白狐相连状,那人尚在远处观望,他连忙要退开白狐…白狐哪裡理他?依旧是狠狠操干著,秦濯刚洩身子敏感,在过度敏感痛苦被操得胡乱挣扎,他几度攀著青石要往外爬又被白狐勾回身下,青苔滑腻,他呜咽尖泣著试几次也未能脱开,反倒又被那公狐生生操硬。
如是者,他又惊又怕,情急下本能地向那人影求饶:“小…非故意无礼…唔…你…可…嗯…可是御祟兽主……?…小不求恕罪…呜…只求……放过这狐………啊——”
男人笑起来,他声音极好,光是低笑亦悦耳得如琴弦颤动,秦濯听得脸红耳赤有些酥麻,未及反应便见这人竟然低头去咬他乳尖,将那肿胀乳尖在他口中滑过,连同上面蹭上*液被裹进舌底,又被吐出以舌尖反复挑拨,复又狠狠吸啜,熟练得如情场好手。
秦濯下身被巨物堵著早已受不住那隐约快感,哪敌得过他这般戏弄?他又心虚又耻于开口,无论如何也不敢阻止他,被逼急只得哭著求饶:“请…请饶…饶……”
“饶你?”
他句话未完,那白狐忽起大起大落捅进去,毛绒绒巨大狐头埋首在他脖颈之间,首轮连续几股精液激射在他肠壁上烫得秦濯阵抽搐。
尤其它那物本就巨大,球结胀大堵在穴口,射满精后更胀得秦濯有肠道几近裂开错觉,撑得小腹如四月孕肚般微微鼓起,他双腿颤得紧要,却连寸都逃不开来。
那疑似兽主男人又走近几步,秦濯没想过那兽主是不是已见惯黑圣天门人浪荡作派,是不是视其为预料中事不甚在意,他只知道自己这副与野兽交构模样全映在那人眼中,尴尬得哭出来。
隻人类手掌摸交合处把,沿著被撑满穴口不急不徐地滑圈,秦濯被摸得下激颤,那手又带著满手湿滑黏液从他被白狐兽根扯得微微吊高臀部游移到乳尖,狠狠捏将下去。
“呜………”声呜咽,他眼中全是泪水,那人又将黏著剩馀欲液手指伸入他口中搅拌著,挪俞道:“这狐可干得你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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