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阵子,那狐忽地轻叫声,兽主随即停下动作,抽出阳物…秦濯趁机咳起来,缓过后方觉原来白狐那物已息,正滑出体外去。
他剧烈喘著气,两腿都合不拢,眼睁睁看著那兽主转到他腿间,见白狐让出位置便将他两腿屈,硬铁般阳物直捅到底。
“呜……”秦濯声音沙哑,那肉穴不认主人,紧紧裹缠著新来阳物,又酸又爽。
不光是口活,操起来也有区别,与白狐做那事时他更觉像遇见天灾人祸,每下顶入都让人无从抵抗,但被人操时则要技巧得多——那兽主比白狐多对手掌可用,下子将他双腿架起,以阳物去探他敏感之处,秦濯每丝反应都躲不过昏暗中那双利眼,如此这般越操越是酥爽,亦让他更想挣扎。
可这兽主亦是修练之人,无论是人是狐,其力道都非秦濯能够抗拒,当秦濯双腿被压在胸口抽出再顶入时根本无从逃避。
“……不该……这…这般…与……”
他说得极为艰难,眼泪直流,偏偏眼裡满是倔强,下面话久久未能出口。
那疑似兽主男人看他看,不待他说完两腿跨,将自己塞进白狐与秦濯之间缝隙,将个大白狐挤开来。他解开裤头,那己勃阳物啪地打在秦濯脸上,仍旧温文尔雅地道:“那便请君为吹箫。”
秦濯脸都白,兽主这物不比白狐巨大,却也较常人大上三分。他以前只在厕所裡观摩过其他男人「兄弟」,如今这根充满雄性气息粗长肉物拍在他脸颊上轻蹭,冠部时而顶在他唇上时而滑开,明明白白地是在调戏…秦濯皱起眉,心裡不想轻易从他,亦抵不住被此般狎玩,满脸屈辱地捌过头去。
“比起人身,你较喜欢那狐狸麽?”兽主笑问,秦濯急欲否认,却无法解释为何后穴正吃著狐狸那物。
“与这白狐哪个好吃?”他戏谑有礼地调笑秦濯,秦濯被他问羞得快要昏过去,咬住下唇并不作答。
这人与白狐不光副阳具生得不同,作风也不儘相同。男人操阵,忽地顶至齐根后不再抽弄,在裡头缓缓转著圈,点点研磨秦濯肠壁敏感之处,弄得他呜咽叫嚷也不理采,直到秦濯忍不住尖叫:“好吃!”
“哪个好吃?”
他把个秦濯操弄得细緻磨人,寸寸地欺负他,秦濯几番夹紧肠壁试欲索取更多快感也未
何况他刚才才为白狐做过口活。
似是极为羞耻,秦濯咬咬牙,还是眼闭,张开嘴点点把兽主那物含入唇舌之间。
男人那物确是与公兽不同,方入口便直滑喉间,兽主腰挺,秦濯瞪大眼睛呕吐之意大作,他试图甩开嘴裡异物,被兽主捏住脸颊无法动弹,差点呛死自己。
秦濯满眼满脸都是呛出来泪水,唾液被刺激满溢,还得强忍著不咬上去……待终于稍微适应后,他点点将嘴裡液体混合著腥膻气味吞下去。他吞得辛苦,那兽主却极为满意他喉间吞噬刺激,过得片刻竟在他口中操弄起来。
原本就不谙此道,秦濯被弄得昏头转向,感觉自己像个肉套子般被上下堵得严严实实,点办法也没有。他不敢猜测兽主残忍手段,试图像在那剔玉池般忍过去算数,即使两唇被蹭得痛麻,喉咙被顶得生痛也努力不让牙齿去触痛那玩意,只求不要死得太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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