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错?是天错?是错?
秦濯没能得出结果,窗外滴滴答答,他才察觉屋外不知何时落起细雨。
竹屋裡氛围沉著安逸,被窝暖和柔软,如不是这般身份,这种山林生活应该是他最喜欢种生活方式才是。
正想著,有人打开门走进室内打破平静,秦濯惊觉望去,下子呆住。
小秦(强行冷静脸):是不是变成传说中sexslave?
山谷空气清新怡人,四周平静,秦濯稍作冷静后发觉喉间疼痛,浑身也甚为酸软,尤其那下半身,时未能起身,软在床上有些茫然。
瞧他都干什麽?
他曾经凭自己努力维持著小小事业,不算意气风发但好歹是自食其力,短短生中未有执著之事,也未有心爱之人,熟人常说他淡薄过头留不下女生,亦有人骂他不求上进,可他觉得自己生活无忧,平淡过日也挺好。
但瞧瞧他现在………秦濯在脑中转圈,发觉最适合形容自己现时词彙竟是「性奴」两字。
之前那些事在心裡过遍,他突然惊觉自己这算是…被轮吧?
能及,又崩溃地哭起来。
“真是…你就该让人操死不可。”兽主喃喃道,不再与他为难,小幅度专心抽送起来。
“啊…啊………”秦濯叫得连自己也觉得骚气。
他也是没办法,那穴就这麽小点,内裡早被大股兽精烫得软滑温热,又满又胀,待弄得数十下他又想射。那兽主似有所觉,将他压在石上狠命操干,旁边白狐那洩过阳物已收入皮囊中,此时也未閒著,大脑袋挤到两人间去舔秦濯玉茎。
秦濯哑著嗓子连声尖叫,下身酥麻得不像自己,在波波抽插舔弄中被送上云霄,四周景色皆混乱片,唯有*声不绝于耳…未有多久他眼前黑,竟像断弦般失知觉。
某人:不,你不是,你是宠物。
小秦(无法冷静脸):口胡!你会跟宠物啪啪啪?!!
某人(思考):
而且还是说与外人知也不会有人同情他事。
秦濯眼浅,想著想著又有点想哭…他非是仇恨又或者其他,只是…只是不知为何会沦落到这般景况。
命运无理,天道无情,他这蝼蚁般人随谁都能摆佈番,正如前身无力身死般。
法治社会下长大孩子总是忘「不犯人,人来犯」这个道理,他自认不过是茫茫人海中奉公守法介良民,未想到仅仅路上点碰撞便让醉鬼抹脖子。
今世他原道生孤寂自生自灭,不料遇到邪道挑人,从此改写命道。
待他醒时方知自己昏过去,只是他好像未昏多久,醒来时还在那青石上被操著,摸下身冠顶便溢出小股清液,竟已无物可射。
他尽兴男人还未,秦濯浑浑噩噩不知被折腾多久,终于听见男人声低哼,那磨死人东西狠狠顶几下插到深处抽动…秦濯腹中鼓胀,看著男人舒叹地射罢抽出阳物,他股间穴口空,少堵塞之物那腹内浊液顿时汹涌而出湿整块青石…
秦濯被刺激得时提不上气来,眼阖,这次是彻底昏过去。
………………
这次再醒时他已离开那个有著温泉洞穴,往四周看他分明正躺在竹屋裡那月白床榻上,身边空无人,也未觉自己变成鬼奴,总算安心地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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