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疑惑来到大床前拜:“拜见宗主,秦濯奉御祟兽主之令回宗。”微作停滞,尚未将来意说完,帐内传出声轻笑。
与上次比宗主声音略有沙哑,听上去倒算愉快:“明释,你这是选中?”
他乍然这麽说吓秦濯大跳,他心跳急几拍,才想到宗主毕竟除兽王宗来往密切,知道白狐便是明释…分身也是理所当然事吧。
可是「选中」…又是什麽意思?
白狐不吭声,那宗主也不介意,反倒开口命令:“上来再谈。”
从绣袋中叼出物掷向两人,两人未觉危险随手摄,惊道:“牡丹令!”原来那竟是块巴掌大牡丹花玛瑙玉牌,其花栩栩如生,未及开尽,玛瑙质地细腻,花瓣飘著橙橘薄红,层层叠叠渗开去,花芯细看隐约有个影子,竟是半个狼头从花芯处半遮半掩探出来。
此令乍看只是好看,其实裡裡外外砌入多重阵纹,不是随便可以冒认。两门人神识扫立即将此令奉还,也不再提秦濯事,恭敬道:“两位要见宗主,直上主殿便是。”
“如此……谢过两位。”
秦濯便略有忐忑地入塔。
上次他在这裡可是吃不少苦头,现下进来免不有些畏缩害怕,怕那美得像个花妖般宗主又搞出些什麽——他可忘不正是宗主许可他才被当作庆礼送到兽王宗去。
那帐裡有人打开个细口,秦濯还在犹豫白狐便已经跳上去,他不得已也笨拙地往大床上爬去,边担心看见什麽不能看……噢不,在黑圣天还有什麽不能看呢?他早该料到才对。
手刚按上大床,秦濯为那软韧质感默默感叹声,感觉像回到现代,这触感可是比木板加被铺般床舒服多。
除用料外,被单用料也不同寻常,上面所纹大约是种经文,秦濯看不懂,暂且将它们抛到脑后。
他手脚并用往前爬去,穿过几层帘幕看见情景还不算令人厌恶——上次替他种图黝黑大汉还在床上,却是在往宗主手脚脖颈上套上两指粗铜红链条,将个剥得嫩白长髮披肩男子如白芛般直直绑在床中间。那庆宗主也不觉难受,淡然盘腿坐著,坦露著微勃淡红阳物,不显侷促不显羞怯,见秦濯颔首道:“未料是你。”语气似有许多感叹。
这些人说话越来越神神刀刀。秦濯有些烦躁,更多还是紧张。他不安地跪坐
时值夕阳西沉,楼灯光昏暗,不见那「松先生」,秦濯跟著白狐往上走,见上面还有人流连,约是见他面生又年轻,竟有个好客师姐笑道:“哎呀,你也是来渡闻香夜麽?竟然还自带枕头。”
秦濯不晓得她在说什麽,想想刚才守门弟子态度,估莫这令牌身份颇高,便仗势行去问:“敢问姐姐何谓闻香夜?”
“矣?你不知闻香夜却这个时间来做什麽?”那女修奇怪道。她倒也未质问他身份,听秦濯解释通还催他快上楼:“你个傻弟弟喔,若要见宗主便得在闻香夜前去才好,不然宗主修炼至神魂恍惚谁还理你哟。”
她说得秦濯惊,简单谢过后便跟著白狐加快速度到楼上去。
依旧是那些纱幕、壁画,然而与上次不同,只见地板墨玉不知为何透出许多孔洞,因著墨色深沉格外显眼,乍看著像镶嵌什麽玩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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