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貌清冷神情妖娆庆降霜倒是四人中看似最淡然个,他瞧眼弦枭任他施为,心裡还在想著这黑圣天中竟然还有如此清纯害羞门人,继续将故事说下去:“圣香坐化,虽未铸入天地,可他所证之道毕竟已经大完满,其骨灰伴入灵植制成薰香,每每点燃,圣香之道便再次复甦……”
他指帘外香炉:“效果虽说要比其本人薰差许多,倒也够用。从兽王宗将它要来时只剩这小捧,约莫再过不久就该用光,你来得正好,赶上好时候。”
“段时间是指……?”
庆降霜随口道:“千年吧。”
“……………”
,但仍然及时助兽王宗臂之力,守住宗门。”
弦枭将锁链都收好,行上床坐到庆降霜面前,伸出手:“手。”见庆降霜依言将手放上,又替他揉起腕子来,十分周到。
那隻雪白手腕在男人又黑又大两手间翻转莫名地带著股子*糜,秦濯看得口乾舌燥,夜裡被幻像撩拨过、然而被香三番四次强行压下欲火又再兴旺起来。他放开揽住白狐手,十分想它现下将自己带走,又还想问清楚背后故事。
观其之前行事便知其非易与之人,难得庆宗主现下心情好,高看他眼,错过就可能永远无法得知。
“那为什麽事隔多年…们还能闻见圣香之香?”
秦濯被舔得呼吸不畅,想吐糟修士所谓「不久」可真是够长,边又隐约觉得不对……圣香真只是个道象化身吗?他是不太清楚所谓「道」是怎麽能像人样有自意识能够对话,可是他总觉得,昨晚那个圣香不止如此简单。
他没能细想,白狐已经舔到胸前,厚舌卷动著乳粒,舔出片水光。
“别!别在这裡……唔——”原来是白狐见他还想推却,抬头堵住他嘴,狐舌长躯直入,吻得悠长而缠绵,等它退出时秦濯已经晕头转向,两颊不正常酡红,显然是又被白狐「药」倒。
他抓住白狐前肢,无力地看著它往下路舔弄,腿间玉茎老早就顶出袴裤之外,此时竖老高还滴著水,便成最显眼目标。
狐舌卷将那欲液舔尽,秦濯爽得酥酥地哼声,腰微微拱起,像醉酒人般道:“再
他喉咙略带乾涩,尾音上扬,庆降香阅人无数又作为黑圣天宗主,听便知这小孩情动。他瞧秦濯眼,笑道:“你不必顾忌,既已赢得赌注便是之贵客,大可随意行欢。”
“………谢宗主,还是不。”秦濯脸皮红烫,心想宗主倒是无所谓,可他还是接受不这麽豪放性观念啊!!!
他还顾著节操,但那被引诱晚上白狐却是得准令,抬爪压住秦濯,舔上他脖子。
“唔……明释!”秦濯窘迫地惊叫,他对把白狐叫作「明释」这件事还有些不习惯,但对白狐求欢倒是看开许多,心裡犹豫之下便被扒开衣领,白条条身躯下子便从闻香夜中蹭得乱七八糟衣袍裡滚出来,未窥上眼便又被遮掩在狐毛之下。
那边弦枭给庆降霜捏著手也变味,面相天生凶恶大汉将那纤细修长手指放到嘴边,根根去舔它们,再将每根都齐根含进口裡,翘起嘴唇,让庆降霜看见卡在他两排白牙利齿间指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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