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从庆降霜修成游仙后他就很少能再被人肏出声来,偶然爽到极点时才会色气地哼个几声,可只有弦枭是个例外——弦枭也不太懂,想著八成是因为他操得庆
“名声?你在乎过麽?”
“呵,降霜之名不值文,世人愿意便尽管拿去糟蹋…”他啜口冠部*液,听见旁边秦濯软软糯糯呻吟,也有些忍不住,扶住阳根就坐上去,将它纳入自己湿润穴内。
做起此事依然颇有圣洁感男子摇摇头,适应会儿——弦枭还是太大,他为闻香夜禁欲三天,稍稍就有些难挨,趁此时正好与弦枭说点閒话,缓缓昨夜被幻景问心折磨烦躁。
每十年次闻香夜圣香都会说他太过固执,心思冷硬不近人情…他缕道念懂什麽?属于庆岁寒苦乐都已散去,他庆降霜只要有各位兽尊操著就够。
缀著泪痣男子揽住弦枭脖子与他接吻,两舌交缠,火热情色地吻毕,吐气间喃喃道:“…可岁寒是父亲给名字,不要辱没他。”
来…再舔下好不好……”
白狐依言又舔几下,舔得秦濯抓住它毛连声呻吟,若不是昨晚射著实有些多,此时也该射出来。
见那东西激动得颤抖,白狐拱开他腿,开始舔他穴。
那穴前天晚上才吃场齐人之福,经过晚上恢复已经好歹缩回原样,看上去还有些发红,舔就流水,可总体而言还是很紧緻,要好好地舔开才能捅得爽利。
白狐对此心知肚明,舌尖舔拨穴口,钻开点后挤进去,引来秦濯阵浪叫,再带著汪*水卷回嘴裡。
弦枭看他半响,他向来搞不明白人类心思,摇摇头:“那也是你。”
“想改个名字还不成?你啊还是少说点话,好好喂就是。”
庆降霜话,弦枭向是听。
他掐著宗主那截细腰,趁著今天没人来跟他抢穴爽快地操弄起来,那和肤色样棕黑阳根直指上空,每下都让庆降霜坐到顶,熟门熟路地顶到他媚肉上去,十来下后便听庆降霜洩出小小呻吟,很浅很淡,也只有弦枭能听见。
作为黑圣天开山宗主入幕之宾不会少,但他只收兽修,植修与人修从来都是拒绝,这也意味著弦枭在床上看见多半是他在兽王宗裡同道,或是人身或是兽身地操弄著外貌很能唬住人庆降霜,兽性难驯,往往不乏激烈场面。
这边白狐埋首在青年腿间舔弄,那头弦枭也将庆宗主按在两腿之间让他好好地吸著自己。
庆降霜可不是秦濯那种雏儿,他舔两下,便将腿从盘坐姿势抽出来,以兽姿塌下腰去舔他。乌髮白肤,这姿势能尽情展现他臀部和细腰,也能让弦枭将他背上片眩目烁金牡丹花看进眼裡,就像在看幕华美艳丽风景。
弦枭顺著他髮,将它们捏紧、鬆开,让那黑髮如水流走,玩个不停。庆降霜正将他那物裹在喉咙间吞吐,见状吸口拔出来,缓缓笑道:“阿枭可是想起两第次?”
“嗯。”弦枭从不矫情,庆降霜问他便如实答,沉声道:“那时你还叫庆岁寒,身子略嫌生涩。”让他生怕将这难得炉鼎之资凡人操死。
“别喊那名字。”庆降霜扯扯嘴角:“既已脱凡,何必污个死人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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