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家伙…这家伙为什麽尽弄他舒服地方呢?!
庆岁寒咬著牙,表情开始扭曲,满额细汗分不清是苦是乐,可下身挺翘玉茎已经绷得流出水来,快要忍不住……
“快…再操快点…给…弄!满足!……哈…”
他如何说大汉便如何做,瞬间快倍,庆岁寒瞪大眼睛,沙哑地叫著抓紧被单,身下那物竟胀个通红,被被单轻轻蹭就射床。
刚射出时弦枭还未停息,庆岁寒被快感激得失声,浑身上下只剩酥麻,过几秒才似离岸鱼儿般手忙脚乱制止他:“别!求你!求你饶降霜…别再顶进来…快…停下!”
御兽之体——得百兽亲和,受万兽宠爱,天生能知兽心、察兽意,伺灵兽臻化。若如双修,宜寻猛兽为药,彼此共修,互有得益,其利之多莫有能及。
这是弦枭曾于册兽王宗秘藏裡见过文字,也因为与兽修相关,才被纳在秘藏内,可此句所摘自万鼎名册也只得残章。
据鸿鹄兽主称它缘自黑欢喜天心经门功法内附录,并不适合兽修所用,兽王宗内人修又无人能取得道意,渐渐便搁置到秘藏深处,若不是几乎所有兽修都拜读过这句话,弦枭又是宗内游兽使,他也不会在感觉微妙时想到这件事。
“啊…你怎般…这麽大……”
弦枭敛眼认真打量他压在床上这个人类,他己过弱冠之年,身上肌肉未消,软肉不多,与世人对男娼审美可差得有点远。
弦枭其实挺想继续,庆岁寒模样看著太好吃,他觉得他能把这男子插得哭著射尿……可他最后还是停,接住整个人瘫软下来庆岁寒,就著还埋在他体内姿势把他翻个面。
“啊啊———”
粗大又烫热巨物在体内转个圈,庆岁寒抽搐般蜷缩起双腿,又被强行掰开。他拿袍袖掩住脸孔,却也被隻手强硬地拨开手臂,将他白袍褪下来,连带那脸乱七八糟表情也尽收眼中。
男子脸庞生得清冷,眼眉倒是多情。弦枭刚进屋来时看他眼睛只看到片冰湖,现在呈在他面前却是对水光潋滟慌张眼眸。
降霜公子天生生得双通透明目,如西域人般略为浅色,在阳光下看就像两杯茶水——往常时时有人这般形容他眼睛,比喻东西也
个男娼,既不香又不软,身骨也不够细,皮肤摸著还有点粗糙,仔细看不乏陈年疤痕,除去那张脸和近来被炒热名头,大约没有人会掷千金来嫖这麽个男人。
可为什麽罪娼通常要价低廉,他偏偏是个例外呢?甚至他只说要最好最贵,那女侍便将他引来此处…弦枭虽然是兽种,未像人类般读过什麽圣贤书,更不清楚庆将军家故事,也知道这个人真正值钱地方不是他这身皮囊,是他皮囊下东西。
可对兽王宗而言,他皮囊也很重要。
——不过在弦枭眼中,庆岁寒皮囊和内裡,都同样无处不好看,无处不让他欣喜。
弦枭忽然明白自己捡到宝……他下手越发轻柔,没像以前那样死命乱操通,往往射完妓子也掉大半条命——只是庆岁寒若是知道他「好意」不知是该笑该哭?他最恨自己失冷静,往常那些恩客多数正正好,他便能躲在张假演真做皮囊后朝这些人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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