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在这麽做之前,庆岁寒相信自己耳朵听见他喉咙裡低沉声:“说。”
男子笑起来,就像朵雪夜暗开梅花,却又开得有点艳,硬生生沁出点红。
他将自己胸口往上凑,好让男人吸个爽快,半是呻吟半是低语地道:“想你…应该不介意……帮弄断这条碍事链子?”
说出口时庆岁寒就有种预感这个神秘客人不会拒绝他请求,而他思量著,个路上因为行人受惊口出恶言就杀八个人男人,大概也不会出门就密告駂母。
——只是,他未有料到弦枭二话不说便弹指,脚铐上细链应声而断。
许不同,但后面通常要加句:然而就是茶水也是杯冷茶,捂在手心也捂不热。
——现在这两盏冷茶都快滚得溅出来。
“不许看!”庆岁寒挣扎著把头扭到边,他还在为过盛快感流泪,或许也是因著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生生操出精来——就像发情期家畜,或者池裡那些被喂食*药顽雁。
这真是自己麽?他如何能因为快感失控如此?可那些甘美、羞耻而酸甜快感却是他从未嚐过…他喜其滋味,乐于沉沦其中,但仍然为此无措失序。
见他这般动作,弦枭顿顿——他发现这人失去从容时还挺喜欢命令别人。对自己而然他每句话都挺让人心怀愉快,让人想听而从之,然而弦枭稍作挣扎,最终他还是捧著庆岁寒脸将他扭回来……只因他实在贪看这人沉沦欲望艳色。
庆岁寒惊,含住穴裡肉根,倒是舒服弦枭。“你会武功?!”他惊疑道,倒未因链子断鬆懈,依旧是尽力让弦枭享受著。
被含弄成片肉红色乳肉带著水光被释放出来,弦枭嗤笑两声,下身也停下来,问:“何谓武功?”
“……听闻有武林江湖之说,其中习武之人皆高来高去,识常人不晓之技……”
“你见过军营,裡面兵士可有习武者?”
“有。”庆岁寒疑惑道:“可凡人所习之武不过是拳脚功夫…”
庆岁寒泪眼汪汪恼羞成怒地瞪著他,眼眶都是红。那些泪水接二连三地舔过小小泪痣滑下去,让弦枭也忍不住舔上它,用唇舌吸啜带著咸味那点。
他将他抱在怀裡,两人下身紧紧相嵌,单纯舔吻很快变成唇舌缠绵。庆岁寒闭上眼睛被吻著气喘连连几乎要窒息,这人却像不用呼吸样继续吻他,直到他推开他,像濒死之人样大口喘气。通红微肿唇看上去诱人得很,弦枭探两根手指抚摸唇瓣,又伸进去夹玩那红舌,被急于呼吸庆岁寒狠狠咬口。
庆岁寒咬住他止住泪。奇怪地,他心裡便知道弦枭并未生气,相反他似是颇为舒缓放鬆,与其说是在欺负自己不如说是在逗著自己玩儿。
心思转,他鬆张口,扶著弦枭肩膀开始顺著他顶弄自己扭动臀部,细腰瘦背似株白柳树般轻扬微晃。庆岁寒闭上眼做这件事,也不知此时该是何心情,唯想要便是去感觉体内异物,用那*荡肉穴去吸它,让客人出精。
“能不能…帮个忙?”神情生动治艳男子揽住大汉脖子问。对方咬口面前轮廓分明锁骨,吻几下,又转而啃住胸前晃动不休浅粉乳粒,将它捧在虎口吸入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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