焠墨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见洌霜并无恶意就又嗷声凑过来起给庆岁寒取暖,不会说话那几隻更是只有凑热闹份,只有薄茶疑惑地看著自己兄弟们与这个人类凑成堆模样,
白狼忽地站起身走过来。
庆岁寒还以为他要来打架,却见白狼叼住他白袍后领扯,勒他脖子痛,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嘶拉声,瞬间就把那层本就是室内御寒用白袍撕开条大口子。
“洌霜你在对客人做什麽!”黑狼衝前来露出牙齿,白狼顿顿,鬆开嘴放开袍子碎片,沉声道:“抱歉,这衣服实在太臭,还有兔子味,很难受。”
“……………”庆岁寒哭笑不得地从乾草堆上爬起来看下袍子破口…领口撕成两片布,只能当布勉强裹下。
原本他躺那休息,被两三头狼挤在中间取暖,这下薄茶也被惊动站起身来,他顿时发现眼前那是片狼腿,不得不从狼堆裡撑起身,刚起来便被冻打个喷嚏。
山洞裡远比庆岁寒想要乾燥暖和许多,野兽腥臊味也不重,然而对名人类来说还是太不适合居住。
“们要在这裡暂住吗?”
“嗯,住阵。”
弦枭说罢就出去,说是去准备些东西,留下庆岁寒和九匹狼窝在个山洞裡,略有些尴尬。
那九匹狼对庆岁寒也算是友善恭敬,老大焠墨最是活泼也最多话,庆岁寒大部份话都是从它嘴裡套出来,可是二子薄茶才是说话最有条理,它老老实实贴在庆岁寒旁边给他取暖,负责纠正焠墨说错话,也负责阻止他说出多馀事情。
“人类不能随便脱衣服,会冷坏。”
“这下可怎麽办?万游兽使以后再也不愿意带们出来……嗷呜——”
“闭嘴,焠墨。”白狼不耐烦地甩头,竟然不由分说扑到庆岁寒身上,踩得他头栽进乾草裡。
庆岁寒还没反应过来,洌霜就又声「对不起」,然后径直往他身上趴,冷冷淡淡地道:“这样就不冷吧?”
它看著与外头冰雪样白,但捂在身上时确实除粗糙硬实爪垫都是热。暖烘烘肚腹处体温比刚才侧面给他取暖狼都要高许多,可庆岁寒感觉自己荒废很久身子险些要承受不住——它——实在太重!!
洌霜在离他们最远、又能看见他们地方趴著,对此薄茶解释道:“三弟他本来就不喜聚堆,前阵子又打输首领战,此时怕是还未习惯。”
“哼。”洌霜大老远嗤声,将头搁到前肢上,显然是懒得理他们。
约略聊几句,庆岁寒方才知道这群狼并非跟从出生顺序排行地位高低,而是根据打架来排,因此这「老大」位置常有变动。不过自从有三匹狼能够口吐人言得到名字后,前三名排位便很少变动,也许要等其他狼也拿到名字才能再抢夺番「王位」。
可庆岁寒已经有些担心,剩下六子中灰狼深浅不者共有四匹,毛色发黄匹,还有匹灰黑,如此来按照毛色给他们起名人是否还能想出更多名字。
“只有人类才会按照出生来排,哼,真可笑,如果狼也这麽干,很快整个狼群都会在冬天死去。”洌霜忽然开口,薄茶看著他,尖耳晃晃,温和地道:“那是因为人不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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