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往事令人怀念,在几头野兽暖哄哄体温包围下,庆岁寒不知不觉沉入梦乡。
………………
他许久没有好好休息
对著这麽群有些笨拙狼妖,庆岁寒不打算说太多,只说自己离开熟悉地方,要过上完全不同生活。
结果洌霜还没开口,焠墨倒是抢过话头,傻呼呼地嚷嚷:“知道知道!很多兽崽也是这样,有些兽崽启灵但他们母族还是凡兽,当游兽使带它们回来时也是这个样子。”它挤过来,大脑袋拱著庆岁寒另隻手,非要他也摸自己下。
“你也离开父母吗?”黑狼歪著脑袋,庆岁寒笑著揉揉他额顶,轻声道:“是啊。”
他不欲继续这个话题,便问:“弦枭…游兽使就是负责做这件事吗?”
“哎?偶然吧?游兽使还会带们出去散步啦,或者带些好吃回来啦…”
迟疑地想,这个人类看上去好像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不过它跟洌霜打过架,洌霜应该没有多重啊?
作为兄弟狼意识不到人类脆弱,被压在小山底下庆岁寒苦不堪言,他拍拍洌霜:“咳…打个商量,能否将你腿…咳咳…撑到地上去?”
白狼歪著头看他眼,依言做。
有四个支撑点,压在胸口压力便小许多,顶多…也就是像被四五叠绵被压住感觉而已。
肚腹贴著肚腹,狼人鼻息几乎交融,四周还有群狼细碎动静…薄茶又躺到旁边,堵住风口,安静地提供暖意,他两条腿也有狼卧在上面……庆岁寒感觉自己像掉入个话本才有地方,要是那些天天进山打猎就为张狼皮猎人,或者他那些只从书裡知道狼为何物同窗们知道眼下光景,怕是不能相信……
薄茶看不过眼,哼声止住他:“你这样说降霜也不明白。”他被庆岁寒顺手挠记下巴,尾音都差点变调,显然开心许多。“像们这种未化形兽崽出去外界很危险,但有时候们也不得不出去,宗裡也不是直安全。”
那双泛蓝灰眼盯著庆岁寒瞧,像在评估他危险性,目光冷静,又有些温和。
“人修中有许多好人。”过片刻它也将头挨到庆岁寒脸旁,和洌霜挤在起。“但更多人修都是坏人……出去很危险,游兽使是照管们人,也会将外界消息和好东西带回去。”
黑狼快速地插句:“像你就是好东西。”
庆岁寒快被逗笑,他从来不知道狼是这麽逗趣动物…它们让他想起父亲在军营养几头军犬,他小时去军营溜圈就总有这些大狗护著,堪称景,后来长大父亲就没再让他去过,是看他沉迷文艺,再者,可能也是那几头犬出什麽事吧。
“你心脏跳好快。”白狼突然开口,两排雪白利齿就贴在庆岁寒脸边上,似乎怕他不信,还侧过耳朵,强调道:“能听见。”
它当然跳快,任谁被九匹狼埋成山它都会跳很快。
庆岁寒心想,他摸摸白狼耳朵,感觉它不算讨厌人类碰触,便五指没入脖子厚厚冬季皮毛裡骚骚:“只是…有点激动。”
洌霜被挠挺舒服,对肚皮下这个人类看顺眼许多,索性把脑袋往他颈窝上架,任他乱揉。
“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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