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约却摇头：“他身体很好，是工作那方面……
妈刚才给打电话，她也没说清楚，就告诉，先做做心理准备。”
什
心理准备？
柏方时愣
半天才反应过来，盛约外公做
不是普通工作，他这个级别高官，所谓“出事”，大概要上政治新闻。
所以呢？盛家会受什影响？
柏方时拿不准事情严重性
这是还在生气吧？柏方时看出来，他没有跟出去，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餐，
边做饭，边在心里琢磨，是不是该和弟弟好好谈谈呢？
事到如今，他很清楚现在不是三年前，像那种“对你感情可能是友情，们当朋友吧”鬼话，他说不出来，他比三年前更喜欢盛约，至少从这点来看，他们关系有进步。
可进步是有限，他在感情上能接受盛约，身体本能却时半会掰不过来。
他自己尴尬倒还好，问题是盛约也很受影响，没有什比次次怀抱期待又失望更让人难受。如果这种事再来几次，估计盛约也提不起兴致，他们俩恐怕都会对床产生抗拒。
是不是应该主动点？柏方时想，或许这样能更顺利？
柏方时最见不得他这样，就像只受伤小狗，老实趴在窝里，连平时张牙舞爪咬人力气都没有。
“弟弟。”柏方时走过去，不管盛约拒绝，隔着口罩亲他口，“早安吻。”
“……早安。”
盛约垂下眼睫，嗓音又闷又沉。
“先别出去，看下你胳膊。”
婚幸福错觉。
而晚上就原形毕露——他们依然站在三年前原点，没有点进步。
第二天，柏方时醒来时盛约已经起床，没像往常样给他早安吻，甚至都没跟他说话。
柏方时晚上没睡好，早起来就精神不振，又被盛约冷气冲脸，其实他不太确定，盛约是心情不好不想说话，还是对昨晚事耿耿于怀，故意和他冷战？
仔细回想下，他们似乎从来没有冷战过，每次盛约发脾气，他都会去哄，如果他不哄，盛约就会憋不住，自己来找他麻烦，总之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他打定主意，等盛约遛狗回来再说。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快，盛约这狗没遛成，刚出电梯就接到个电话，匆匆地赶回来。
柏方时诧异地从厨房走出来：“怎？”
“……”盛约摘掉口罩，脸色有丝茫然，他强行把狗带回来，小泰迪不高兴，不停地咬他裤脚，试图拖他出门，他没搭理，半天才说，“外公好像出事。”
柏方时愣：“……什事？病？”人年纪大是容易出问题。
“不用，刚才弄过。”
“……”
“擦破皮而已，又不是大伤。”
盛约出奇地通情达理，说完打开门，牵着狗走。
“……”
毕竟这位少爷作风就是伤敌八百，自损千，能吵架事就别憋着。
柏方时下床，慢吞吞地洗漱完，从浴室出来时，盛约正在出门去遛狗。
——他家小区保密性足够可靠，在楼下转转问题不大。
柏方时叫住盛约：“昨晚都没吃饭，你饿不饿？”
盛约摇头，他戴着口罩，脸色被挡住，只露出双眼睛。柏方时和他对视几秒，敏锐地感觉到他情绪低落，眼睛里没有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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