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避重就轻,不谈感情打击,他终归是太善解人意,不想让徐涓过度纠结这件事:“你听别人说吧?其实没外面传那夸张,别听风就是雨。”
徐涓没吭声,裴聿说:“走,你回去吧。”
他把自己衣袖从徐涓手里抽出来,下车之前,又看徐涓眼。
这眼,大约有两秒停顿,徐涓心忽地提起来。
裴聿静静地看着他,沉默不语眼神里仿佛带有某种隐晦
徐涓有点心虚,他心中有愧,本能地想避而不谈,但这个话题无论如何都避不过去。
他默不作声,把车开到裴聿家楼下。
裴聿下车时候,车门开,外面风雪横灌进来,徐涓被扑脸冷气,他微微眯起眼,抓住裴聿袖子:“等等,有话想和你说。”
裴聿只好又坐回来,关上门。
“什事?”
“……”
裴聿更不自然,强自镇定地瞥他眼:“又不是人人都看脸,你以为谁都像你?”
徐涓顿时觉得很冤枉:“也不只看脸啊,内秀也很重要,但你长张这好看脸,还不让人喜欢,未免太,bao殄天物吧。”
红灯过,徐涓继续开车。
裴聿说不过他,索性不说话。
从电影院出来,他们起吃个饭。
黄昏时分,开车送裴聿回家时候,徐涓认真想想,他们以前好像没有正儿八经地约过会?吵架加上冷战,比好好相处时间多,而且,早期关系好时候,他有很长段时间不上心,这样加加减减,仔细算,没剩几天甜蜜日子。
以至于,痛感觉比爱深刻,让他们都变得谨慎。
徐涓开得很慢,华灯初上时,天上又下起小雪。
车轮碾在雪地上发出响声和满街熙攘混在起,吵闹又悦耳。开出段,他随前方车流停下来,红灯对面是所中学,这会儿放学,学生们闹哄哄地涌出校门,穿过斑马线,掠起阵热情洋溢青春之风。
“你……你前阵子是什病?全都好吗?”
“嗯,好。”裴聿看他眼,“感冒而已,没事。”
徐涓不太相信:“感冒怎会那严重?”
裴聿道:“是重感冒。换季着凉,恰好赶上学校有急事要处理,连续熬几个晚上加班,没休息好。”
“……”
但他不说话,徐涓就忍不住想撩两句:“裴老师,能到你家里坐坐吗?请喝杯茶吧。”
裴聿忽然沉默下:“不方便,妈在家。”
“……”
徐涓微微愣,竟然把这茬忘,那确实不方便。
据说,裴聿母亲突然回到鸿城,就是因为裴聿前段时间病倒,需要人照顾。为人父母,大多心疼儿女,裴聿为什生病,为什突然想出国,想必瞒谁都瞒不住他妈。
徐涓心情很好,他转头冲裴聿笑笑:“裴老师,你高中在哪个学校读?说不定们以前见过呢。”
“在二十八中,应该没见过。”副驾驶上裴聿表情有点不自然,可能还记着刚才那个吻,“跳过几次级,不和同龄人届。”
“哦,那真是遗憾,能不能给讲讲你上学时事情?当时是不是有很多人追你呀?”
“没有,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每天就闷头看书做题。”
“可是你长得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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