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叔叔吵架那天,你听见。”纪决说,“当时们吵架就是因为他知道喜欢你事,怕他向你告密,所以时昏头说几句气话……对不起,那时候确实不成熟,口无遮拦,像个混蛋。”
“你现在也挺混蛋。”左正谊
左正谊仿佛没听见。
但纪决知道他在听,说:“知道你在意什,你对四年前那件事耿耿于怀,被伤心……当时顺着你说,承认错误,什都不解释,其实是因为不敢解释。”
“……”
“装模作样地哄你开心,骗你宠爱,怎可能是为利用你呢?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好过你长大后跟别人谈恋爱,远走高飞,再也不要。”
左正谊微微愣。
左正谊脚步顿。
嘴唇似乎被亲肿,有种微妙痛感。手腕也疼,是被纪决捏。
他深深吸口气,肚子火气和脑子里浆糊混在起,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喜欢吗?看你他妈就是个色情狂!”
“……”纪决噎下,不太有底气地说,“对不起,没忍住。”
这句倒是难得实话。
说不震撼是假,但要说点都没预料到,也是假。
左正谊心里冒出第个念头是“果然”,第二个反应是“有点恶心”。
见他发愣,纪决意犹未尽地来吻第二次,舌头伸进他嘴里。
左正谊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拼命挣扎,但纪决可能是亲上瘾,反常态,抛开在他面前惯有小心谨慎,极其用力地把他压到墙上,用种绝不允许他反抗力度来禁锢他,强吻着他。
左正谊浑身发抖,说不清是被恶心得还是被气。
纪决试图走近他,他立即警告:“——别过来。”
纪决只好止住脚步,站在原地说:“那两年其实心里很害怕,发现自己是同性恋,不敢跟任何人说——尤其是你,怕你觉得恶心。”
“……才不是那种人。”
“知道,你从小就善良,对谁都好,不会看不起。可害怕啊,万你想避嫌呢?再也不跟亲近,怎办?”
“……”
但左正谊听更生气,他刚才下意识想推开纪决溜走,但这样走掉太有惊慌失措落荒而逃既视感,尤其纪决正默默地盯着他,如同瞄准只猎物。
真讨厌。
左正谊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你别盯着。”他掩住受惊吓心,拿出打比赛时才会有冷静,故作不在意,冷冷地瞟纪决眼。
纪决被他眼警告,果然收敛几分,低头盯着地面,不再看他。半晌才开口说:“其实喜欢你很多年,哥哥,没有恶意骗过你。”
他手脚被牢牢按住,试图用牙齿咬纪决。但牙关张开对方就进入得更深,他被迫仰起头,丝口水顺着下颌流下,沾湿白皙脖颈,具象化夏夜湿黏,左正谊流身汗。
他拼尽全身力气,抬起膝盖踹纪决脚。
这下踹得狠,正中腹部,纪决痛得闷哼声,本能地弯腰,但仍然抱着他不肯松手。
左正谊试图去踹第二脚,但这回纪决有防备,提前挡住他腿。挣动间左正谊从纪决怀里滑出来,后者只来得及拉住他片衣角,跟着他走出几步,低声叫:“哥哥,真喜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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