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正谊顿顿,用湿漉漉眼神示意纪决靠过来。后者立刻靠近,还充满仪式感地闭上眼睛,下秒,他收获个柔软吻。
左正谊吻得不太诚心,轻轻碰下就分开。
纪决不满意,拉住左正谊不准他走,刚要开口说点什,他手机忽然响,是俱乐部打来电话。
“喂?”纪决换副态度,对外人总是冷漠,“在外面吹吹风,等会就回去。”
“……”
左正谊在他后背上捶拳,用力不小,纪决差点内伤,但仍然抱得很稳,晃都不晃。
左正谊不再说话。
他知道是他小题大做,什都还没发生,他却感觉天塌,自己已经被砸在底下。
怎会呢?区区个郑茂,有什本事捅破他天?
“……”
“但你是WSND最厉害人啊。”纪决说,“谁走你都不会走,安心吧,哥哥。以前怎没发现你这能哭,真要命……”
左正谊不吭声,他哭得太累,垂头趴在纪决肩膀上,动不动。
他很少这样直白地表现出依赖,纪决顿时抱得更紧,近乎享受地搂着他,嗅嗅他颈间气息。
左正谊身上有股淡淡香,好像是沐浴露味道,也可能是洗发水味道。
不难猜,哪个大俱乐部没有过“宫斗”?只是他太在意罢。
帆风顺天之骄子就是这样,受不丁点磋磨。
纪决没法对他伤心感同身受,但很怕他眼泪。他们亲好久,左正谊还是不停地哭,纪决无可奈何,简直想跪下来求他:“别哭,哥哥,你饶。”
“闭嘴。”左正谊哭得更厉害,抽噎声,眼睛都快哭肿。
“你再哭,就要去WSND杀人放火。”纪决说,“俱乐部就像臭男人,让你伤心都不是好东西,忘他吧。”
他们靠得近,左正谊能听见他通话。
对面那个人似乎是蝎子领导,说是:“官博发,你转发下吧。”
纪决应声,挂断电话。
左正谊问:“什事?”
“没大事。”纪决说,“下场禁赛就结束,得上场。但最近舆论不好,蝎子想澄清点东西,总不能直挨骂。”
不管许宗平和郑茂是什关系,电竞俱乐部最看重永远是成绩,郑茂也怕输,没人不怕输。
“放下来。”左正谊在纪决身上拱动下,“要回去。”
“不哭?”
“嗯。”
“不哭就甩掉,真是你工具人,哥哥。”纪决佯装伤心,放左正谊双脚落地,“你亲下吧,就当给工具人辛苦费。”
纪决嗅又嗅,忽然在他脖子上咬口。
左正谊被咬得颤,低声说:“你好烦。”
“你只会这句。”纪决忍不住嘲笑。
左正谊气得哽:“你烦死!”
纪决:“嗯嗯,还会变句式。”
“……”
好蹩脚笑话,左正谊笑不出来。
纪决不得不从正面角度安慰他:“别胡思乱想,你不会离开WSND,他们求你留下还来不及呢?怎会让你走?”
“真吗?”
“真。”纪决肯定地说,“队内矛盾在所难免,大家都样,们战队今天也吵架,每天都吵。觉得和Gang迟早要走个,而且走肯定是菜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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