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决将他稍微放低些,高度与自己平齐,“不过,你可以当主人,哥哥。”他贴住左正谊唇,撬开牙关,往深处吻。
左正谊轻喘声,哭累没力气反抗。
纪决越亲越不正经,吻得用力,手劲也大,在不该摸地方顿乱捏,左正谊浑身发抖,越发哭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他哭起来没完,纪决亲起来也没完,故意与他作对似,他多哭声,纪决就多弄他下,左正谊腿都软,半重量靠在墙上,半重量跨在纪决腰上,泪眼模糊,浑身无力。
他不肯说究竟发生什,只让人猜。
左正谊终于肯袒露心声,他垂下被眼泪浸得半湿睫毛,叹口气,问纪决:“你说,会离开WSND吗?”
纪决愣下:“为什这问?”
“不知道。”左正谊说,“不知道怎办,好像容不得来选择,只是个普通选手,不是WSND主人,也不是WSND儿子……什都不是。”
夜风静静,左正谊眼泪停刹那,他在昏暗路灯光下和婆娑摇曳树影里跟纪决对视。
他话说得不明不白,纪决听懂,又好像没懂,反问他:“你害怕离开WSND?”
是个不沾情欲吻。
正如纪决告白时所说,他就是全世界最懂怎哄左正谊人。
左正谊喜欢被捧,喜欢被顺从,喜欢被哀求胜过被控制。他是全天下最有脾气猫,只能他挠你,你不能吓唬他,否则他就再也不肯回到你身边。
但他自己并不这样认为。
他总是有道理,尽管那些“道理”是他自己不和任何人商量意孤行制定规则,但每个想靠近他人,都必须遵守。
你怎才来?”左正谊态度冷冷,但嗓音被眼泪干扰,开口竟然是哭腔,让他很没面子。
纪决不揭穿,顺从地说:“对不起,刚才们战队有点事,没看手机。”
“句对不起就算?”左正谊借题发挥,得理不饶人,瞪着双通红眼睛看纪决,凶凶,昂着头,事已至此也不肯开口求安慰。
纪决忍不住低头亲他下,沾到他脸上冰凉泪。
“谁欺负你?”
其实也
左正谊点点头。
纪决皱起眉:“为什?不过是个俱乐部而已。”
“你懂个屁。”
左正谊顿时不高兴,要从他身上下来。纪决不肯撒手,用力把左正谊压在墙上,说:“是不懂。只知道你在哪儿都是左正谊,你就是左正谊,不需要当谁主人,也不需要当谁儿子。”
“……”
比如,他们亲会儿后,纪决还是要道歉。
“错,下次定随叫随到。”纪决说,“你别哭,哥哥。”
“又不是为你哭。”
“那是为谁?”
“……”
“没谁。”
“没谁是谁?”纪决忽然抱起左正谊,抬起他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让他后背靠墙,下半身悬空,双手只能搂着自己脖子。
这动作太突然,左正谊惊呼声,下意识收紧双臂,整个人被迫挂在纪决身上,被托住大腿。
这个姿势令他比纪决高出截,纪决只能抬头吻他。
左正谊起初躲几下,但对方仰视目光里透露出近乎祈求意味,他终于还是肯低头,放弃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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