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不重要。”纪决狠狠地亲他口,“怎办?亲不够
“爱当然是你,不是别。”左正谊迫不及待安慰纪决,就像纪决上回安慰他那样,“好喜欢你,爱你,也是你。”
左正谊贴住纪决鼻尖,吻他唇。
热烈爱意从唇齿间倾泻流淌,汩汩注入纪决心。左正谊把他前半生甜蜜都汇入这吻,直亲得纪决头脑发昏,神魂颠倒,险些被溺死。
再也没人比左正谊更会撒娇。他表露自己需要时,四肢便如藤蔓,往纪决身上攀。眼神黏稠得像糖浆,挂纪决身。
还要怎承诺呢?
“……”
左正谊表情滞,并非听不懂,而是被纪决忽然投向他探寻目光震慑住。
纪决忽然抱住他,习惯性地把他压到墙上。
这个姿势能确保他躲不开。
然后亲他,慢慢地亲,细细地亲,半天才说:“哥哥别这对,好不好?”
,你还要怎样?……读什书啊,谁要学管理?等退役再说吧。”
对面又说些,纪决沉默听片刻,忽然发火:“那又怎样?究竟是欠你们还是你们欠?!抓住点破事不放,给根骨头就想让听话辈子,您到底是养儿子还是养狗?——狗也没这乖吧!”
“……难听?哪句不是实话?”纪决冷嘲热讽道,“少站在道德高地指责,有娘生没娘养,不知道道德两个字怎写。只知道喜欢什,喜欢就必须要得到。”
“嗯,对,你想抱孙子是次要,想对人生指手画脚才是主要。你要行使为人父母权力,不多管教几句,哪能体现您是亲妈呢?”
“那再说遍,不可能。挂。”
爱只能被体验,不能用言语解释。
“真虚伪。”左正谊忽然说,“刚才听见你和你妈因为吵架,觉得很抱歉。但又有点开心,好自私。”
他是亲得上头,忍不住吐出实话。
纪决顿,被他罕见“阴暗”和独占欲包裹住,幸福得有些熏熏然,情难自禁道:“也干过自私事,扯平。”
“什扯平?你在说什呀?”左正谊推推纪决胸口。
“……什?”
“知道你需要男朋友和家人,就像爸妈需要儿子。但你多爱点,爱,不要爱那个身份,好不好?”
纪决话有点绕,左正谊听明白。他心里五味杂陈,时竟有些语塞。
他觉得纪决说得不对,他爱当然不是男朋友和家人身份,或者说,这个“身份”只有纪决才成胜任,不能分为二来看待。
但既然纪决能说出这番话,就说明心里有过怀疑。
门内迟迟没再传出声音,纪决真挂电话。左正谊这才放心敲门。
他来得不巧,纪决表情还没收拾好,愤怒中透着几分刺人冷漠,左正谊看在眼里却只觉得难受,替他伤心。
“是因为吧?”左正谊没隐瞒自己在门外听见切,“你和你爸妈都已经和好,又因为吵得这凶……”
“不只是因为你。”纪决让他进来,把门关上。
“他们需要个儿子,继承家业,体体面面。”纪决说,“重要是‘儿子’,不是。所以他们不在乎心情,愿望,喜欢切……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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