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决沉着脸,几乎要把他下颌捏碎:“你可以自私,只考虑自己,不行。其实也没关系,反正愿意当你狗,被你呼来喝去。但你要想分手,告诉你左正谊——没门儿,你这辈子就死这条心吧。”
陌生。熟悉是,他早知纪决本性,陌生是,纪决在他面前装那久温柔男友,突然不装,他不适应。
“你怎不反驳?”纪决忽然把他推到门上,压住,“说话啊,哥哥,说你爱,最爱——你怎不说?”
“……”
“你是不是想跟分手?”纪决扼住左正谊下巴,“被猜中?你看,你什都不舍得失去,但可以失去。永远是你最后个选项,你奶奶,你比赛,你切,都排在前面。你为这些,宁可把甩。你还说自私?”
“……”
左正谊眼泪卡在下眼睫上,半天才滚下滴。
他气得头要炸开,喉咙发哽,语无伦次道:“你说什屁话?明明是你做伤害事,竟然反咬口指责,哪里对不起你?直到现在你还不肯替考虑下——”
“难道你有为考虑吗?”纪决突然说,“为你顺利转会来蝎子,低声下气地去求爸妈,被迫跟他们和好,你不知道也不在乎。你被妈烦扰,转头就跟说分手,把气都撒在身上,还不准跟他们来往太密切,因为他们是‘外人’,必须站在你这边,让你顺心。”
“……”
左正谊神情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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