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脑袋里胡乱跑火车，视线情不自禁往下
偏，从程肃年受伤
唇移到
脖颈上。
程肃年穿着SP队服，是金红与白相间颜色，领口很宽松，动脉、以及深凹锁骨线条清晰可见。
“看什
呢？”程
而高心思脸八卦，似乎想向他打听昨天“走廊拥吻事件”是真是假，以及队长嘴唇上伤究竟是怎回事，可惜还没问出口，程肃年签完回来。
程肃年上车，大巴上顿时静。
原本坐在封灿旁边李修明不知出于什心态，突然起身让出位置，溜到后排去。
程肃年没计较，就近坐下来。
他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夏夜热气，封灿在车里被空调吹半天，清晰地感觉到温度差。
他算是明白，程肃年今天专门搞这出，就是在警告他。
比赛结束天已经黑透，SP大巴停在场馆外，封灿最先个上车，他刚坐下，另外几个队友和教练、领队等人也上车，程肃年独自人在外面给粉丝签名。
等待时候，封灿透过玻璃窗，看着被人群围住程肃年，可惜夜色太模糊，看不清楚对方表情。
这时，李修明凑到他身边，笑眯眯道：“怎样，小灿神？在台下看电视感觉刺不刺激？舒不舒服？”
封灿很想给他拳。
空间太小，上限太低，说白太“老实”，无法上蹿下跳，不够秀。
玩黑枪最出名是蝎子战队AD选手徐襄，这位也是个明星选手，现任国服第ADC——圈内基本公认，说徐襄是AD界标准教科书。但封灿不认，同行相轻是次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他作为个风骚型AD，实在看不惯徐襄稳重苟怂风格。
总之，在封灿眼里没有比他自己更强AD。
这是题外话，说回场上。
程肃年今天打得很随意，封灿看得出来。但他手下AD就很不随意，这个二队小AD明显很卖力，大概是想抓住机会好好表现，为自己争取下。
封灿神经紧，觉得应该说点什缓解此时紧绷气氛。
恰好程肃年偏头看过来，他总是这样，看封灿眼神很有内容，仿佛饱含某种深意，让封灿忍不住去猜：他心里又在琢磨些什，他是不是又想出缺德手段欺负
？
——昨天就该口咬死他！以绝后患！
封灿不高兴地想。
……但是，咬嘴唇怎能咬死呢，要咬喉咙吧，动脉？
李修明幸灾乐祸：“你呀，终于知道难受吧？顶撞队长时爽——”
他话没说完，旁边高心思向封灿竖起大拇指：“直顶撞直爽。”
封灿：“……”
“你也就口嗨能耐。”李修明呸声，“好像你敢似，你看们灿神，这才是真正勇士！”
封灿点也不想搭理他俩，SP队友果然是种又怂又脑残生物。
争取什？自然是首发资格，就算争不到机会也没什，能给程肃年留下深刻印象，也是好。打电竞，谁不想多几次上场机会？谁不想前途更光明？谁愿意直当替补？
但这个行业就是这残酷。
人人都有冠军梦，可竞争这大，有无数选手日夜苦练，却连EPL赛场都上不。
“……”
封灿直坐在台下，把他司马脸保持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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