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年突然开口。
“……”
封灿冷哼
声，脑袋偏向玻璃窗那边，不看。
战队大巴平稳前行，从场馆回基地，大概两个小时左右
车程。
今天商业赛结束后，假期也快结束，马上要开始训练，备战下赛季。
封灿发会呆，不知过多久，突然感觉自己肩膀上
重。他转头看，是程肃年靠在他身上睡着。
啧，这可真稀奇……
封灿把手伸到程肃年脸颊前，欠嗖嗖地想把他捏醒，但是鉴于此种行为有被队长吊起来锤风险，他遗憾地忍住。
——别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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