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
希望你开心点。”封灿脱口而出，说完意识到这句似乎太露骨
，连忙改口，“是在安慰你！不是，意思是……呃，那什
，虽然你是队长、是指挥，但输比赛不全是你
责任，你别每次都这压抑啊……”
“很压抑吗？”
“是啊，很压抑，看你这样心情都被影响。”这句听上去有歧义，像是在抱怨，封灿很懊恼，又补救道，“没有对你不满意思，是说……”
说什啊，说个屁，表达太难。
要想打到第
拿祭司，说实话，是个体力活。
不过，人在精神压抑时候，很容易会不由自主地开始找寄托，程肃年心里那份寄托在祭司身上迷信念头又冒出来，也可能是趁机发泄吧，他整个晚上都在打单排，有输有赢，总体是上分。
最后盘打到十二点半，李修明、高心思和赵舟都已经去睡，程肃年关完电脑抬头看，整个训练室里只剩他和封灿两个人。
“你怎不去睡？”程肃年推开椅子站起来。
“等你。”封灿犹豫下，看上去似乎等他很久，“有话想和你说。”
EPL赛季初期，四场比赛里，SP两胜两败。
打UG和XYZ获胜，打WSND和CQ战败，先赢是两个中下游水平战队，后输给两个强队——如果反过来还更好接受些。
这差开局表现，对于SP这种豪门，说是很菜也不为过，哪怕是成绩不好上赛季，也比这赛季开局强。
尤其后两场都被对手让追二翻盘，输方式太虐心，比赛结束，SP官博下面评论就炸——上把输WSND时宽容队粉坐不住，选手个人粉开始分锅甩锅，还有黑粉幸灾乐祸看热闹，乱哄哄闹成团。
但选手们现在看不见这些，为防止他们心态受影响，领队直接收手机，到下场比赛之前，除训练时间之外全员禁网。
封灿手足无措，感觉自己像个小丑样说话颠三倒四地在程肃年眼皮底下跳，程肃年八成理解不他究竟想说什。
果然，程肃年露出费解表情：“你等半天，就为说这些？”
“这些不重要吗？”封灿有点沮丧。
程肃年道：“不是不重要，但是……”
但是你怎突然从叛逆儿童变成
“什？”
“今天不是你锅。”
“……”
封灿位置在他对面，见他起身，立刻也关掉电脑站起来。很焦急似，说话语气倒很认真，程肃年微微怔。
封灿又道：“刚才复盘时说不对，不是你第二局指挥失误，也不是你第三局选错阵容，是错，没发挥好，你是辅助，没能carry你，让你陷入被动局面。”
当天晚上，复盘会议是教练丁太平主持。
程肃年直安安静静地听着，偶尔插几句话，直到复盘结束，他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发表看法、做总结。
他似乎有点消沉，仿佛陷入种沉思状态，短时间内不知道该说些什。
封灿情绪被他牵动着，很想找话题和他聊几句，但程肃年复盘结束就坐到电脑前打单排，戴着耳机，脸生人勿近样子，封灿没敢找他搭话。
程肃年打是神坛排名，二区，AGE这个号，目前全区第二十七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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