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年又笑
声。
封灿听见他笑，终于觉得自己
任务完成，整颗心都变得轻飘飘，又甜蜜又轻松，甚至想转过去抱住程肃年，搂住他使劲蹭蹭。
但封灿矜持地忍住，想想说：“
们不会直输比赛，才输两场
其实封灿自己心情也很不好，但程肃年不开心，会让他更不开心。
“你知道以前在龙象TV开直播吗，队长？”封灿绞尽脑汁找有趣话题说，“刚直播时候，干过件很无聊事。那时龙象EOH专区有个大主播，是当时龙象哥，傻逼个。有次和他单排撞车，下路单杀他三次，他就带节奏，让他粉丝来直播间骂。哎，当时也是没事闲，想，管不这群傻逼粉丝还管不他吗？给就他下战书，让他和solo，随便选英雄，谁输谁开摄像头跪下磕头叫爸爸。”
“然后呢？”程肃年转头看过来。
封灿顿时有点得意。
虽然他嘴上说自己“无聊”、“没事闲”，实际上是在低调炫耀过去辉煌战绩，就像求偶时公孔雀会开屏似。
你爹贴心小棉袄？
变化是从什
时候发生？
程肃年隐隐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什，是他对封灿关注太少吗？不少啊，封灿是他AD，整个基地里他最关注人就是封灿，连封灿早恋问题他都给解决。
“行吧，们回去聊。”程肃年提议回房间。
由于是最后离开训练室，他把每台电脑挨个检查遍，确认全部关机，然后关训练室和大厅里灯，和封灿起上楼去。
公孔雀说：“公开约战，很多人起哄，他不好意思不接。们约好在1V1地图里打五局三胜，他选当时单挑最强势路加索，为让他输得有面子点，选个相对弱势小精灵，虐他三比零。但他不肯承认，第局说带错天赋，第二局说网速卡，第三局说直播卡电脑掉帧……能怎办呢？当然是给他机会啊。重来次，他觉得路加索是法师，打不过小精灵这个AD，而且推塔慢，所以他也选小精灵，想和比拆家速度。但是两个小精灵对打有什意思，既然他说路加索不行，就让让他嘛，选路加索，又虐他三比零。”
程肃年轻笑声。
封灿说：“他见挨不过去，又不肯开摄像头给磕头，就找龙象高层，私下向施压，让主动取消赌约，当此事没有发生过。但没听，他觉得在龙象混很没有面子——也可能是和高层谈崩，没多久就跳槽去别平台。”
“你solo这厉害呢。”程肃年准确读出封灿眼神里渴望，配合地夸句。
封灿尾巴翘得老高，谦虚道：“不是厉害，是他太菜。”
等他们都洗完澡，起躺在床上，已经过点。
程肃年说“回去聊”，封灿以为他真有话要说，结果等半天没等来下文，他忍不住主动开口：“队长，你心情好点吗？”
“嗯。”程肃年淡淡应声。
封灿知道他敷衍自己，八成还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才是正常，每次战败都像在SP头上笼上层阴云，输次添层，今天连李修明都自闭，更别提程肃年，哪能被他几句话就安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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