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抬起头，大概由于犯困
，他
眼眶里隐约泛着湿气，程肃年见状
愣：“不会吧？被打哭？”
“……”
封灿顿时感觉面子里子都掉光，十分尴尬。
但程肃年不是别人，他在程肃年面前强撑面子也没必要。其实他很忐忑，他希望程肃年对这场solo发表几句看法，为他辩解也好，说他菜也好，总之他想知道程肃年态度。
“
——”封灿忍下，没忍住，“还是你心里最强ADC吗？”
封灿像只被雨淋湿小鸡崽，牢牢粘着程肃年，和队友们起回基地。
回去路上，李修明、赵舟和高心思在讨论第二场比赛，他们对刚才金至秀自觉送人头行为各自发表番看法。
李修明说：“金哥太硬核。”
高心思说：“他不送头Lion也赢不，他们三路外塔全掉，们还好好，以他们那挠痒痒阵容，拿头翻盘？就算这局翻，大不们再打局，2:1嘛。”
这句话给赵舟思路，赵舟开始模拟不同局势，分别讲解在不同情况下，SP该怎
打才能赢。
丢进人堆里立刻会被淹没那种。
但他是上赛季整个韩国联赛最出类拔萃天才ADC。
和金至秀握手时候，封灿隐隐感觉到对方似乎有话想对自己说。说什啊？封灿不懂韩语，大概这位中文水平也不怎样，主要是他现在实在没什想交流，只想离这个棒子远点。
“输不起。”
封灿心里冒出这句话。
这个问题颇有点撒娇求安慰意味，可惜，程肃年不知是真不解风情，还是理解，却不正面回答。
他那张惯常冷淡脸上，露出几分柔和到近乎温柔神情，看着封灿，很有深意地反问道：“你只想做心里最强ADC吗？”
他们讨论半天，封灿句也听不进去。
和来时样，他和程肃年并肩坐在最后排，但来时是欢欣雀跃，现在他精神低落。
封灿低着头，发很久呆，渐渐有点困。
不知过多长时间，赵舟他们已经讨论完刚才战局，话题换到韩国女团。就在这时，封灿突然感觉程肃年戳他下。
是手指，程肃年微微侧身，用手指戳戳他脸。
确实是有点输不起。
他输，程肃年怎看？队友怎看？粉丝怎看？黑粉们怎看？其他同行怎看？但这些并不是他受挫根源。
他只是单纯地，好胜心被挫碎。
久违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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