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嘴角弯着，那弧度翘得老高，掰都掰不下来。他翻来翻去哼着几句重复
歌词，唱跑调
也不在意，对程肃年道：“
们慢慢走，再聊几分钟吧。”
程肃年轻声
笑：“你想聊什
？”
“什都行，想更解你，可以吗，队长？”封灿眼睛很亮，专注看人时目光尤其深邃，他道，“你讲讲你以前事吧，上学时？来打职业之前？什时期都行，要讲不知道。”
“你不知道……”程肃年略思索，“好像没什，太久远不记得，都普普通通，鸡毛蒜皮。”
“鸡毛蒜皮也想听。”
“……”
午后三点钟，今天并不是个特别好天气，阳光惨惨淡淡，时不时有冷风吹过。但封灿忽然之间感觉到热度，他两只手提着东西，没法举起来抱住程肃年，只能在接吻时更用力些，把他心里澎湃诉诸于唇齿。
程肃年却觉得自己冲动，他第次做这明目张胆事，当然他无所谓被人看见，哪怕被围观也没什大不。但“冲动”来得太突然，仿佛冲破什，让他心里生出几分说不上来滋味。
大概十几秒，吻得不算久，分开后两人继续往基地方向走。
封灿轻咳声，装模作样道：“完，队长，们这两天亲好多次啊，会不会被你传染？”
程肃年异常熟悉，他经常坐车经过，也和队友们起走过，不过和封灿单独步行往回走，今天好像是第次。
路边花坛、水池、雕塑、路灯，都是熟悉，熟悉景物自带感情色彩，能把分开心渲染成两分。程肃年心情很不错，他眼睛看着封灿，眼神里微微有笑意。
封灿被他看得心怦怦直跳，下意识抿抿唇，隐隐觉得要发生些什。
但程肃年什也没做，只是和他对视，无声对视最让人紧张，封灿口火窜上喉咙，愈发觉得嗓子发干。
他四下望望，附近没人。
“但不知道该怎讲。”这不是假话，程肃年确实不太记得，人从小到大经历，如果按照上学来划分，分为几个阶段，学龄前、小学、初中、高中……程肃年高中没读完就跑出去打职业，他家庭很普通，在学校里发生事也很乏善可陈。
时隔多年再度回想时，找不到几个让人印象深刻记忆点，都是些模模糊糊感觉，沉淀在
“要传染早传染。”
“哦，那说明们还是亲得太少，再来次？”
“……”
封灿笑眯眯地看着程肃年，他故意放慢脚步，段路不舍得走完，否则进基地大门之后，他队长大人又该切换到工作模式，开始摆臭脸。
想到这儿，封灿心里泛出几丝甜味来——只有他个人见过程肃年不为人知样子。
于是脚步停，等程肃年走过来时不动声色地往前撞，贴着程肃年脸，在他嘴唇上偷亲口。
“gank成功。”封灿得意笑，迅速退开。
他不大清楚程肃年喜不喜欢在外面做这种事，可能会有点抵触吧。不过反正没人，不会被看见。
封灿哼着歌，继续倒退着走路。
他后背没长眼睛，脚步拐来拐去，心神荡漾时候差点撞路灯上。还来不及躲，程肃年突然顺势压住他，把他抵在路灯杆上，光明正大地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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