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说？”程肃年以为以他这不羁
个性，不会在意当时处境不好。
封灿却说：“因为
直受挫吧，在基地和队友相处不好，上赛场被所有人用带恶意眼光盯着，当时
……”
封灿顿
顿，用句很中二话形容自己心情：“当时觉得自己与全世界为敌，没人和好。”
所以他就更不在乎、更反叛，绝不肯低头求和。
他们走到基地门口，大门半掩着，大堂里有人进进出出。
“……”
封灿意有所指，程肃年不会听不出来，他本来以为封灿会追问过去那些往事细节，把自己看八卦贴时落下内容补全，尤其是在网上最惹关注被徐襄插刀、以及假赛事件，把这些全都弄清楚，才能进步解他。
他以为封灿拐弯抹角打探，想问就是这个。
没想到，封灿似乎比他想象中更会照顾他心情。
也对，已经过去事情都不重要，尤其那些糟糕，更是要舍弃，人总是在往前走，最重要是现在、是眼前人。
泛黄记忆里，他自己能捕捉到它们，却无法准确地将其描述成语言。
也许有怀念吧，总归都过去。
程肃年看封灿眼，封灿打定主意要问，如果他不说，似乎显得敷衍。他想想，对封灿道：“给你讲打职业之后事情吧。”
“好，不过这些好像都知道……”
“你知道多少？”
上台阶时，封灿突然停下脚步：“现在才知道，原来第年是实习期，实习通过，才来到这里，遇到你。”
“……”程肃年也停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封灿说：“队长，不会再离开SP，也不会离开你，你要辈子都和好。”
不过封灿脑子简单，应该想不到这深，只是单纯想让他开心罢。
“高兴事啊。”程肃年微微笑，“那太多，今天来不及，们以后慢慢讲吧。你呢？对你过去也不解，你是怎开始当主播？直播圈好玩吗？”
“不好玩。”封灿毫不犹豫地说，“如果好玩就不当职业选手，直播圈简直什妖魔鬼怪都有，遍地负面新闻。”
来打电竞之后，发现电竞圈也样。
封灿把这句憋回去，换句好听：“还好来打职业，虽然第年过得很煎熬……”
“很多。”封灿说，“程肃年先生那有名，上网搜，什查不到？连你有过几个绯闻女友都知道。”
程肃年：“……”
网上瞎掰东西也有人信？他经历确有人整理过，还有人拿他故事“煲鸡汤”，不过那些东西，胡编乱造内容含量超标，他本人看见都觉得像在看小说，封灿竟然信这个。
程肃年心里好笑；“行吧，那不用讲？”
“不，要讲。”封灿话音顿，“不过如果是让你不开心事，那不要想，把那些都忘，讲点高兴给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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