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年沉默
下：“
不是这个意思。”
封灿愣，反应过来：“哦，知道你什
意思，所以今天说找你商量，就是想商量下这件事。”
不给程肃年开口
机会，封灿抢先说：“其实那什挺累，觉得体力会比你好点，理论上也比你更懂些——别这样看，在网上学。”
封灿口才很好，说得很顺畅，但这个话题多少让人有点害羞，他耳朵微微发红，低着头，对程肃年小声道：“其实在上在下没有什本质区别，只是不想让你太辛苦，你躺着就好，相信可以让你很舒服，你定会喜欢。”
“……”
现在说出这种话，程肃年会看低他吧？
可他又不是性冷淡，程肃年也不是，这个问题迟早得解决吧……
封灿停顿两秒，身体往前倾，趴在程肃年肩膀上，慢吞吞道：“想和你商量下们以后事，就是那个……咳，什时候可以不用手帮你啊，用自己好不好？”
封灿贴得近，他头发上水滴顺着发梢滑落下来，从程肃年领口流进睡衣里面，有点凉。
程肃年不适地推开他，继续帮他擦头发。
尬吧，会把这个生日都毁。
这可是他们在起第年，他想送个特别礼物，能深深打动程肃年那种。
对此，封灿心里早有主意。但“送自己”计划也可以适当地施行下，如果可以话，就当做生日礼物附带“赠品”吧。
不过既然程肃年不愿意在下面，他肯定不能强来，最好方式是协商解决，俗话说得好，谈恋爱谈恋爱，恋爱是谈出来嘛，他们得好好谈谈。
封灿在心里打好腹稿，当天晚上就来试探程肃年。
封灿越说脸越红，但别人脸红害羞时候会忍不住想退缩，他却不，他会更上头更激进，于是他抱住程肃年，诚恳道：“好不好，你同意吗？队长？”
“你说呢？”程肃年道，“理由还挺多，你为什不把这些理由对你自己说遍？”
“不太清楚怎做。”这人竟然没口回绝，用探讨口吻说，“要用什道具？如果你愿意教话，想可以试试。”
“……”封灿差点蹦起来，生怕程肃年反悔，飞快地说，“当然愿意！不过也不太会，们可以起学！”
菜鸡互啄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吧，只菜鸡会有点丢脸，两人都菜局面就不尴尬。
封灿时开心没控制住，用力扑上去，把程肃年压在床头，用半撒娇半诱哄口吻说：“第次可能会有点疼，但定会特别注意，绝对不让你受伤。”
“……”
“队长，们商量件事好不好？”他刚洗完澡，头发上水珠还没擦干，人就跳上床，挨着程肃年坐下。
“什事？”程肃年拿过他手里毛巾，亲手帮他擦头发。这个动作太过于自然，封灿反而愣下，有点不好意思。
他嗅着程肃年靠近时带来沐浴露气息，和熟悉、若有似无、只属于程肃年个人独特味道，头脑微微发热。
封灿差点忘自己想说什，好半天才找回思路：“啊，想说……”
气氛太美好，他无端地从程肃年安静表情里嗅出几分岁月静好意味来，愈发觉得直惦记上床自己似乎有点肤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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