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
干什
？正在和你商量啊，商量
下也罪大恶极吗？在你这里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
他心里情绪上涌，猛地勾住程肃年
脖子：“是借口，故意哄你，承认行吧。”
他手臂搂得紧，把程肃年推倒在枕头上，牙齿和嘴唇摩挲半天，似亲又似咬，搞得程肃年脖颈片湿漉漉，这才咬着口气说：“真理由只有个，你不知道吗，队长？”
“什？”程肃年脱口问。
封灿嗓音微微发哽，语气却狠狠，自,bao自弃地说：“因为想操你啊，特别想，你为什不懂？”
“因为……”
封灿卡碟，没接上话。
程肃年就这盯着他，似乎看穿他小心思。
封灿被盯半天，心里越来越没底——程肃年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吧？会不会觉得他自私、他为在上面竟然想出这多理由，花言巧语地哄骗人……
他们才刚刚甜蜜没几天，封灿不想因为这种事情闹矛盾，影响到两人之间关系。
他心里忐忑半天，不知道该怎开口挽救局面，程肃年突然说：“如果对你说这番话，你愿意接受？”
封灿愣，不等回答，程肃年说：“你不愿意，都是借口。”
“……”
这句话口吻封灿熟悉，颇有几分居高临下审视意味。程肃年以前和他说话都是这个腔调，但后来他们关系越来越好，已经很久没有过。
封灿心里紧，忽然有点不安，源于他突然感觉到他们感情没那牢固不安，以及随之而来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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