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这步，其实程肃年隐约猜到。
但当封灿登上他
账号，打开英雄界面，把他内心深处那位熟悉却久违英雄召唤出来时，白色月光般技能特效溢满整块屏幕，他依然非常惊喜。
“你祭司，送给你，生日快乐。”
“……”
没开灯训练室里，只有电脑屏幕微光照亮
小块狭窄空间，将他们包裹在里面。
封灿心里蠢蠢欲动，忍到饭局结束。
今天SP是第场比赛，打完七点左右，吃完饭再回基地，已经十点。
封灿和程肃年走在后头，等大家纷纷进电梯、上六楼睡觉之后，他们才乘最后趟，封灿按是五楼。
“去训练室？”程肃年不解，“你要送什
礼物给
？”
“你猜。”
他们在SP经历这多年风风雨雨，晃眼，程肃年今天都过二十六岁生日，尽管他再不愿意，职业生涯也走到尾声。
美人迟暮，英雄白头，光阴最是去不复返。
然而，真有所感触时，话反而少。
酒过三巡后，郭野和程肃年相对沉默，气氛颇有几分切尽在不言中意味。程肃年久违地点根烟，他往椅子上靠，隔着烟雾眼神瞟到封灿身上，微微笑。
封灿整个晚上都在看他，和这双挟裹着深沉气息目光对，心脏过电似，又酥又麻，差点喘不上气。
年在桌子底下踢郭野脚。
“怎胡扯？”郭野撂下筷子，“说可是真，这份档案叫《那些年，程肃年发过108张好人卡》。”
“？”封灿竖起耳朵。
郭野说：“你是不知道，早些年你们队长又帅又嫩，倒追他小姑娘能从咱们基地大门排到黄浦江，哪像现在，他脾气越来越大，变成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高岭之花，没人敢往他眼皮底下凑。”
“……”
程肃年喉结动，半天才说：“你什时候拿到账号？”
“很久以
“猜不到。”
“认真猜。”
“……”
电梯停，封灿迫不及待地拉着程肃年走出去，穿过走廊，推开队训练室门。
他连灯都没开，直接摸到自己座位，启动电脑，“稍等分钟。”封灿面说着，面打开游戏。
他在桌子下面悄悄抓住程肃年手：“们几点回去？”
“急着回去干什？”程肃年可能是有点喝飘，但封灿见识过他酒量，这点应该是小意思，还不至于呢。
封灿刚才也跟着混杯，全队都沾酒，很明显今晚回基地什都做不，大家直接歇。
封灿想起个由头来：“给你准备生日礼物，等会回去就给你看吧。”
“行。”程肃年反手握住封灿手，他这下握过来，封灿差点没忍住扑上去亲他，可惜这多人看着，不好太放肆。
这个话题简直太讨厌，封灿非常好奇，想听，也很酸，听不高兴。
程肃年适时堵住郭野嘴。
他端起酒杯，终于肯和郭老板喝两口。
郭野这才满意，叫服务员来开几瓶贵，给在座每个人都倒点，其中未成年和刚成年不满20岁不许喝，大人们尽量少喝，程肃年作为寿星，自然得多喝。
郭野原本是满嘴跑火车，几两酒下肚，还真喝出真情实感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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