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吧。”程肃年显然已经有
感觉，看似和平时
样冷静
表情里多几分克制情绪，他微微皱着眉，眼神从上方投下来时，略带湿气目光勾得封灿心脏狂跳，下面又鼓胀圈，硬邦邦地戳着程肃
这种气氛下，拒绝是不可能，程肃年没打算拒绝，但他们在上下问题上始终有分歧，程肃年想先把这个问题解决，封灿却不管三七二十，见他不拒绝就直接动手，开始帮他脱衣服。
看封灿表情，仿佛今天过生日人是他，而程肃年是他生日礼物，他件件地往下脱，心情和拆礼物包装差不多，兴奋又充满期待。
程肃年身材自然没得挑，封灿先帮他脱上衣，手指顺着腹肌在腰线上流连瞬，解开皮带时，“嗒”地声轻响。
封灿手微微发颤，拉开裤链后，从那敞开地方伸进去，把程肃年内裤和裤子并脱下来，最后是袜子。
整个过程，程肃年直在看着他。
封灿手伸到桌上摸半天才找到鼠标，顿胡乱操作把电脑关，和程肃年起离开训练室，回六楼房间里继续。
——封灿是想继续，不知程肃年有没有这个意思。
但这个问题不能直接问，他只管打开门，把人往床上压，继续亲。
“其实有个赠品想送给你，队长。”封灿把上衣脱，又利落地踹掉鞋，脱裤子。
房间里只开盏床头小灯，封灿从抽屉里摸出他事先准备好东西，左手紧紧攥住，迅速背到身后。
前。”封灿说，“向你借用过，不记得吗？”
“……”
确实不记得，主要是因为程肃年有好几个账号，他平时打排位用是二区号，区这个已经很久没碰。
“谢谢。”程肃年说，“很喜欢，你打多久才打上第？辛苦。”
喜欢是真喜欢，惊喜也是真惊喜，除此之外，他突然想起他曾经执着过某个玄学——他直觉得自己拥有本命英雄祭司，才能在冠军路上得到好运，而现在，封灿把好运送给他。
封灿恍惚觉得这个人似乎经常用这种眼神看自己，这是种什
目光呢？没有闲暇多想，两人赤裸相对时，他控制不住地压上去。
“亲……”
封灿按住程肃年肩膀，两人腰胯相贴，身体紧合在起，下身互相磨蹭着，很快都硬起来。
由于互相帮助过很多次，封灿动手能力相当不错，但这次和以前不样，他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程肃年突然搂住他腰，顺势翻身，将他整个人压在身下。
封灿：“……”
他莫名有几分心虚，做坏事似。
他低头看着程肃年，紧张地抿抿唇。
程肃年看见他拿东西，躺在床上看他时，表情有点微妙。
封灿顿时更紧张，讷讷地问：“可以吗？”
“……”
但他从没对封灿讲过这点，封灿并不知道他诉求。
以至于程肃年心里不免有更深层玄妙感觉，仿佛冥冥之中，有某种注定。
“……”
程肃年笑笑，觉得自己想法有点莫名其妙。这时，封灿坐在电竞椅上，仰脸看着他，他们对视眼，程肃年按住封灿肩膀，俯身亲下去。
这个吻沾着酒味，两人亲到头脑发昏，都有点熏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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