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首歌吧。”
“唱什
？”
“来
首情歌吧。”
“情歌对唱！情歌对唱！”
“……”程肃年低头笑，再抬头时寒冷
眼刀扫过在场众人，“
看你们是找死。”
起哄声顿时更响亮
。
李修明可能喝高，不要命地喊嗓子：“原来队霸是被压！破案破案！”
“灿神牛逼！”
“改皇牛逼！”
“SP两大未解之谜终于解开个！”
“……”
程肃年反应下才明白他说是鳏夫，心想，这崽子语文课没上过几年，词汇量还挺丰富。
他们在沙发角接吻，封灿队服外套从程肃年肩上滑落，他伸手拽住，微微闭着眼，呼吸频率和封灿交缠在起。
两人吻得正沉醉，原本光线昏暗包厢里，照明灯忽然被打开，周围想起口哨声——
“哟，干嘛呢干嘛呢？”
问，程肃年没回答。今天是SP夺冠之夜，可他似乎并没有多高兴，每个人都在热热闹闹地庆祝，他靠在包厢角，无端地让人觉得形单影只，似乎这片热闹和喜悦都与他无关。
“你别这样啊。”封灿用脑袋轻轻撞他头，拿腔捏调道，“知道冠军先生程肃年是见过大场面人，已经不屑于拿国内冠军，可是第次夺冠呢，你就当为开心吧，配合下好不好？”
程肃年果然配合地笑。
但他笑容没保持太久，像是车子没油，刚发动就熄火。
“挺高兴。”程肃年突然说，“但高兴太早不是好事，怕——”
“算算，唱就唱嘛。”封灿拦住他，搂着他使劲亲口，屁颠屁颠地跑去点歌。
“另外个是啥？”
问话人是郭野，郭老板常年不在基地，茫然得很。高心思道：“是李修明体重！哈哈哈哈哈！”
“这有什好谜？”郭野往后靠，手撑在沙发上，摆出个典型“大佬坐”，“不就是二百斤和三百斤区别吗？”
包厢里阵哄笑。
教练丁太平把麦克风递给程肃年，另支麦在赵舟手里，赵舟递给封灿。
“堂堂队长大人，注意点影响啊！”
“没羞没臊！”
“啊！狗眼！”
“……”
程肃年恼怒笑，略有点尴尬，本想推开封灿，封灿却点也不在乎被围观，牢牢地按着他，继续亲。
“你怕大家都开心，状态会松懈下来，打不好世界赛？”
“……”
向来如此，通往成功路上不只有刀风箭雨才是阻碍，也有能瓦解人意志美丽诱惑，封灿理解程肃年担忧。
可大家辛苦这久，借此机会放松下是应该，谁都不是铁打，都需要休息。
“你也放松点吧，别想太多。”封灿低头亲他，“压力太大会猝死，你想让年纪轻轻就当鳏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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