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
太过分吧!以为好吃就能打发他吗?为什不带他起去?
就在封灿满腹怨念时候,程肃年已经到机场。
这趟行程突然,程肃年说不好自己为什要回来,老家没人,他也没有事情要办,可能是想回来扫个墓吧。
不知道这是第几年。
俩人亲来亲去,都有点来火,再搞下去恐怕忍不住,但是抛下队友先回基地,似乎不太好,而且太明显。
程肃年想想,决定将就下。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穿上外套,本正经地出去找洗手间。
他走,封灿也跟上,两人在厕所里简单地交流会儿,交流完回到包厢,封灿又有心情和队友们抢麦。
他把麦克风当成武器,在台上大杀特杀,程肃年懒洋洋地躺在沙发里,微笑看着他。
这是昨天晚上快活时光,后来他们玩够,回基地休息时候,封灿和程肃年起洗完澡,累到稀里糊涂地倒在床上就睡。
SP全队玩整夜,第二天早上才回基地睡觉。
大家疯过头,精疲力尽,这觉不知睡到何年何月,封灿做许多梦,半睡半醒之中,他习惯性地伸手往身边捞,空。
——程肃年呢?几点?
封灿睁开眼睛,猛地坐起,房间里除他没有别人,洗手间里也没动静,程肃年可能出去。
他按按眉心,终于清醒点,想起昨晚事。
每当回忆起旧事、想起父母,过去那些平凡日常生活里片段总是忘不,但记忆年比年模糊,这是生理上遗忘,不受主观情感控制。
以至于,每当程肃年觉得记忆又变少部分时,他就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在往前走,越走越远,路上失去很多东西,也得到另些东西。
得到固然值得喜悦,失去却将成为永远缺憾,再也不能弥补。
程肃年曾经设想过无数次,如果他成为世界冠军,身披国旗,被国家台报道,父母看见新闻时候,会怎想呢?他衣锦还乡那天,爸爸会为他骄傲吗?
应该会吧,
现在才下午点,程肃年怎醒这早?
封灿把视线从墙上挂钟上收回来,穿着睡衣下床,然后在昨晚脱下衣服里翻半天,终于找到自己手机。
他本打算给程肃年打个电话,问他干嘛去,但刚解开手机锁,就看见微信消息——
程肃年:“回老家趟,后天回来。”
又说:“回来给你带好吃。”
昨晚在KTV,他和程肃年被逼情歌对唱,歌单是队友安排,整整十首连唱,刚唱第首,封灿开嗓,包厢里就笑倒片,他麦克风被没收,作为KTV麦霸职业生涯还没起步就夭折。
封灿很不服,他不觉得自己唱歌难听,他只是唱什歌都在个调上罢,有什问题吗?这叫“原创式唱法”,声音好听不就完。
封灿不和不懂欣赏凡夫俗子们般见识,队友们拿麦唱歌,他就趴在程肃年肩膀上,对着程肃年耳朵,只唱给他个人听。
这高级待遇,换谁谁不感动?程肃年何止是感动,他都忍不住,怕自己再听会哭,于是把搂住封灿脖子,主动亲上去,让封灿闭嘴。
但封灿心里点数没有,亲完还唱,程肃年只好继续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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