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龙荧虽然盯着他，眼神却茫茫然找不到落点，无法与他对视。
江白昼放松下来，这时，龙荧若有所感，忽然抬起手，鬼使神差地伸向虚空中
某个位置。
只差
寸，他手指从江白昼脸侧掠过。
……抓
个空。
龙荧手僵，心口没来由地发堵，他又想喝“安神水”。
是气味。
左边？他左边，即进门右手边，那个角落里水气似乎过于浓烈。
龙荧跟随本能，往那边走几步。
江白昼吃惊。
虽说这个障眼法是雕虫小技，随便糊弄下人，但也不可能被不懂修炼普通人轻易识破。
不受控制渴望像柄钝刀，来来回回地在他心脏上切割，又痛又痒。
他忍住那令人恶心瘾头，走回大胡子身前，克制地道：“洛山那边怎
回事？你仔细说说。”
江白昼原地不动。
龙荧在他面前停下来，很近，几乎碰到他衣角。
江白昼被迫近距离观看这位飞光殿左使脸，是好看，若是能开口，他愿意夸两句。
可惜脸色太冷，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不讨人喜欢。
江白昼仍然动不动，他不信龙荧真能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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