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当那个不说话也不动天神。
“昼哥哥……”
可惜,他没虔诚过,愿望实现不。
江白昼看眼他,指着他身上血说:“先去换身衣裳,时候不早,该休息。”
那,他能否再得寸进尺点——
“好开心,哥哥。”龙荧圈住江白昼腰,怀抱紧得不能更紧,亲昵得有失分寸。
但他已经发现,江白昼对肢体接触不敏感,只要他别太过分,把手伸向不该伸地方,江白昼就不会有反应,全当他撒娇。
龙荧满怀试探,乖巧地蹭蹭江白昼脖颈,像只小狗,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自己渴望和依赖。
江白昼抬起他脸,又用那种垂眼俯视神情看着他。
江白昼会说什呢?
龙荧又恍惚。
他嘴里血腥味还没散干净,感觉不好,但因为是江白昼血,他竟然觉得美味,惹得他喉咙发痒。
江白昼思索片刻,突然说:“你当然不样。”
“……”龙荧顿时绷紧脊背,“真吗?”
:“真?哥哥是对谁都这温柔,还是只关心个呢?”
“为什这问?”
“想知道啊。”龙荧嗓音轻轻,他发现自己果然没彻底清醒,竟然心动到有和江白昼调情错觉。
这是第回,以前他倾诉是单向,从来得不到回应。
今天江白昼竟然认真地看着他,顾及他心情,很委婉地说:“你觉得呢?”
这种眼神纵然动人,却有几分居高临下,但江白昼自身温柔巧妙地中和它给人不适感。
龙荧发现他在打量自己,他在想什呢?会不会有“这只小狗很乖巧很顺从”念头?他喜欢顺从伴侣吗?
“伴侣。”
龙荧浑身战栗,强忍住亲吻江白昼手指冲动,表情变成无声祈求。
他多希望此刻江白昼能低低头,吻他,主动抱他,好好看他。
江白昼失笑:“养株花,日久天长尚有感情,你是亲手救回来孩子,六年不见,长得这好,见你也心生欢喜,对你怎能不多关心几分?别人比不。”
龙荧抬起头,傻掉似,呆呆看着江白昼。
江白昼也看着他,眼中似有情意,像是纵容,也像爱怜。龙荧浑身热得发烫,他从未想过——死都不敢想,江白昼会有也喜欢他可能。
虽然未必是那种喜欢。
但他和别人相比总归是有点特别。
龙荧当然知道答案,但他不管。
江白昼从不出口伤人,他再三追问,定能听到自己最想听那句。
他故作虚弱,“栽倒”在江白昼肩膀上,喃喃道:“没人关心,哥哥,连你关心也只是顺带吗?”
龙荧自以为心机,然而江白昼还没答话他就先意识到自己说是实话。
这种自揭伤疤只为换取对方丁点关爱行为,真是可怜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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