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昼又说:“娘曾经对说过番话,她说她爱上爹,大约源于段非分之想。不被允许感情总是美丽,禁忌是它光辉,恐惧是它华袍,她臣服于命运赐予磨难,认为他们两人天生对,天下绝不可能有更般配。若非如此,她八成不会爱他。”
江白昼望着龙荧,口吻近乎意味深长:“感情即是如此,所以……”
所以什?
他不说——
修改几句描写
相,还反问他,‘老师,你手创立荒火,做这多辛苦事,是为当大官?’”
“他怎回答?”
“他说不是,他是为这世上再也没人想当大官。”
“……”
“当时听不懂,很久之后才慢慢醒悟过来。他想要个太平盛世,没有压迫,无人被剥削。可这个目标太过高远,远到望不见尽头,不是杀几个坏人、推翻几个世家就能实现,穷尽他生也未必能行。他不在乎,他几乎无欲无求。不佩服他高尚,但敬佩他毅力——直坚持做没有回报事,怎能从不气馁呢?”
“可惜没学会。”龙荧轻声说,“老师是圣人,不过是凡夫俗子,被七情六欲所害。”
“……”
暮色渐暗,江白昼点燃莲花灯,摇曳灯火为他容颜增色。
他抬头看龙荧眼,神情依旧淡淡:“凡人皆有七情六欲,所求不外乎情爱或财富,求而不得虽然痛苦,但也能享受到些微乐趣。是羡慕,可惜,半只脚已踏出红尘,想再收回来,是万万不可能。”
龙荧微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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