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才单纯,被人骗都不知道。”
“住口,你看谁都像骗子。”
“……”
江白昼快步走进院里,只见厨房门大敞着,锅碗瓢盆散落地,而姬云婵倒在地上,人是晕,但竟然没完全昏过去,看见他们过来,挣扎着动下,可惜没爬起来又摔回地上。
江白昼连忙扶起她:“怎回事?谁把你变成这样?”
他才开口,话没说完,外面不知为何突然传来声闷响,两人同时停住,诧异地看向门外。
江白昼道:“小婵?”
“……”龙荧没江白昼那耐烦,高声喊道,“姬云婵!你在干什?!”
“哐——”
外面又声,似乎是打翻东西。
可这种拒绝令龙荧更加坚硬,他情意是山石,是寒铁,是切坚不可摧之物,刺向江白昼柔软心门,欲进而不得。龙荧便只能忍着,奉献不出爱汹涌回潮,全化成苦水,灌自己满腔。
怎办?
行至末路,他几乎感到绝望。
他心被恨意填满,不恨江白昼,只恨自己无能,无法留住个爱进骨血里人。
北骁王遗迹里当真有灵泉吗?
不够配。”
他吻沿发丝爬上来,寻到江白昼冰凉唇,含住细细地舔*,直把那块软肉舔热,微微肿起,有颜色。
江白昼盯着他,眼中并无享受或责怪之意,倒像是种怜悯,纵容他最后放肆回。
他昼哥哥可真善良,拿自己身体怜悯别人。
龙荧爱怒交加狠狠吻上去,以舌做武器,在他口中肆意地侵略,吻得不留空隙,甚至不准江白昼换气,只能在窒息中依赖他唇舌,如同依赖他。
姬云婵指指厨房角落:“那、那个……”
江白昼和龙荧同转头看去,只见墙角粮缸背后藏有个寒冰雕成长形柜子,柜内装有数个冰盒,大多完好无损,但其中有三盒已经开启,两盒空空,第三盒内盛着两枚白丸,枚被咬口,想必是姬云婵干好事——第三盒没吃完,前两盒都进她肚子。
“好饿啊,你……你又不给本小姐吃。”她虚弱地白龙
“去看看,她别是出什事。”
江白昼穿衣下床,龙荧也穿好衣服紧跟上去:“她最好是出事,否则把她丢出去。”
“你别这样针对她。”
“谁叫她胆敢觊觎你?”
“胡说,她是小姑娘,单纯得很,什都不懂呢。”
祛百病,贯神力,塑仙骨?
若真如此,凡人能得逆天之力,纵有千难万险龙荧也甘愿试。
否则他永远没资格站在江白昼身边,遑论“留住”。
龙荧与江白昼对视片刻,放弃般躲开,头微微侧,与江白昼交颈相拥。
他默然半晌道:“忽然想起,今日有件事,或许对你至关重要……”
龙荧忽然松口,在江白昼不解目光中低头吻吻他锁骨,然后剥开他衣裳,两三下江白昼就横陈在床,身上没有遮挡。
龙荧再解自己,他倚坐在床头,衣襟散向两边,腰带脱落,身下翘着个东西,龙荧管也不管,忽然抱起江白昼,叫他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准确地压住那物。
江白昼愣。
龙荧将他抱紧,几乎有些颤抖:“哥哥,可以?”
“不可以。”江白昼纵容依旧有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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