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荧从堆积成山文书里暂且抽身,继续江白昼没完成那个吻,说:“哥哥想亲,随时随地都行。”
言毕反客为主,把江白昼按倒在书案上,捞起截他长发,深深吻下去。
龙荧癖好不改,喜欢把他压在个躲不开地方亲。
空间越狭窄越好,最好窄到江白昼连动都动不,喘气都困难,不得不全身心依附于他,将他给予呼吸视为赖以生存生命之源,只看着他,只在他怀里喘息,露出种除他谁都不曾见过神情。
“龙荧。”有时吻到情热,江白昼会叫他名字。
龙荧果然很高兴,立刻打横抱起他,稳稳当当地推开门,把他放到椅子上,然后从上方罩住他,俯身来吻。
接吻会上瘾,从醒来那日算起,江白昼被龙荧亲数不清多少回。
偶尔他也会主动亲龙荧,但他在调情这行当算是才入门,时机掌握不好,有时龙荧在忙,他突然亲上去,龙荧似乎吓跳,转过头来先愣下。
江白昼有点不好意思:“你继续。”
龙荧处理是荒火事务。
江白昼醒来这件事,传到其他人耳朵里时候,已经过很久。久到龙荧手腕伤口已经结痂,拉着江白昼洗好几回鸳鸯浴。
这期间并非没人来探望,但姬云婵和龙心每回过来,都只看见龙荧个人,不知另个也醒着——龙荧出于种说不清道不明心态,把江白昼藏起来。
倒也不算强迫,江白昼确虚弱得很,不适宜出门。
有回,他趁龙荧外出采买,独自来到河边,坐在石凳上,盯着流水发呆,把自己给盯困,单手撑住下巴,不停地点头摇晃,像是要栽到河里去。
龙荧回来时看见这幕,立刻从背后抱住他,叹气道:“哥哥就这离不开?”
不为呼唤,似乎只是种宣泄。
每每听到,龙荧就想换个场地,把人按到床上。他也确实是这做,情已至此,何须再忍?
他们床事变种风味。
江白昼是个不太会害羞人,“害羞”是种受困于俗世伦理道德枷锁表现,江白昼身不在此,性也非凡,坦荡得不得。正如很久以前,他被龙荧撒娇
如今万象复苏,在百姓眼里,荒火居头功,洛山俨然成当下小朝廷,大事小事箩筐地倾倒进来,上至“上城区是否要拆,财物如何处理”,下至“谁家狗子咬死谁家母鸡”……
胡冲山本就脑子不灵光,看见这些事个头两个大,恨不得躲得远远,因此大部分事务是姬云婵和龙心在处理,处理不,就不得不交给龙荧。
更要紧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为长远考虑,立法定规势在必行。
但他们应该以什身份立法呢?
这是个十分大问题,须得慎重考虑。
江白昼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嗯?”
龙荧亲他口:“以后不要离河面这近,掉进水里怎办?不在家,谁救你出来?好危险。”
“……”
江白昼有点茫然,他对情爱之事仍然不擅长,拿不准龙荧是在跟他调情,还是真担心他掉进河里淹死。怎可能?他可是在海上长大人,什风浪没见过?
江白昼想想,挑句龙荧可能会爱听,顺着他说:“谁叫你回来这晚,累,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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