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雪息：“……”
他应该去参加辩论赛。
“
说得不对吗？”陈迹追问道，“关雪息，你到底要不要当男朋友？”
“懒得理你。”关雪息加快脚步，眼神闪躲。
陈迹却紧追不舍：“懒得理是什
意思？你不愿意和谈恋爱吗？”
陈迹不紧不慢地跟着他，说：“们总分相同，并列第
，分数白纸黑字地写在那里，全校都知道
，你想赖也赖不掉。”
“才不是那种人。”关雪息用余光瞥陈迹眼，“但十六中根本没有并列第
说法，总分相同就按单科成绩排位次，和高考规则样，你不知道吗？”
陈迹还真不知道：“什规则？”
关雪息得意地笑笑：“文史科按语文、英语、数学、文综顺序排，理工科按数学、英语、语文、理综顺序排，你英语分数比低，只能屈居第二。”
陈迹：“……”
短短十几步路，陈迹却好像等不及关雪息慢慢走向他，大步迎上来，看动作是想牵手，但光天化日之下，他忍住。
“们找个方便地方说话吧。”
“嗯，去哪儿？”
“你家这边不熟，你选地方。”
陈迹看就心情很好，那双总是冷淡眼睛罕见地闪着光芒，他将眼前心上人仔细打量遍，着迷于对方乌黑发，白皙脸庞，呼吸时微张唇……
关雪息磨磨蹭蹭地穿上羽绒服才出门。
何韵自从知道他在和个“女生”频繁联系，就盯得挺紧，总打听对方是谁。
关雪息出门前交待：“走，妈。晚上可能不回来吃饭。”
何韵问：“是那个女孩约你吗？”
“不是。”关雪息连忙否认，“普通同学，找对期末考试答案。”
关雪息不正面回答，陈迹偏要逼问：“你不喜欢？你要毁约？”
“……”
他们走在人行道上，陈迹猛地按住关雪息肩膀，迫近他
关雪息踩着地面积雪，脚步轻快地走出小区大门。四下望，没什适合他俩待地方。主要是附近熟人太多，他怕被人撞见。
关雪息领着陈迹往公交站方向走。
陈迹无语凝噎好半天，冷不防说：“这个规则不能算数。”
“怎不算数？”关雪息斜睨他眼。
陈迹很有逻辑地说：“们总分相同，相同就是相同，是改变不事实。但排名规则是可变更，可能每个学校都不样，它只是个表面形式。们不能被形式束缚住，忽视本质事实。”
盯片刻，陈迹突然前言不搭后语地说：“好想亲你，关雪息。”
“……”
关雪息耳朵腾地热：“又乱说什啊！”
“怎是乱说？”陈迹很有底气，“现在是你男朋友，你想赖账吗？”
关雪息不吭声，转头往小区外面走。
“哦。”何韵有点遗憾，她真挺想见见那女孩。
关雪息哪敢让她见？
他做贼心虚地下楼，才出楼门，眼就看见站在远处棵大树下陈迹。
那是棵樱花树，但冬天无花可赏，光秃秃树干上堆着几搓雪，风吹，雪沫掉落，陈迹只顾盯着关雪息家方向，自己身边有什全然不知，被纷纷扬扬洒肩。
“……”关雪息没走到他身边呢，就被那道远望而来目光盯得心跳加速，浑身不自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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