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迹呼吸沉,灼热吐息吹向他脖颈,火焰似把皮肤燎热片。
关雪息被烫得歪下头,藏起那块颈肉,陈迹却握住他下颌,硬是把他扳正,第二个吻落下来,床铺深深凹陷,关雪息手指猛地抓紧床单。
……
凌乱喘息声里,有解皮带声响。
禁区仅在眼前,关雪息身下发胀,感受到种前所未有难受。大概发泄是很容易,但情至深处,谁想要都不只是普普通通“发泄”。
“哎!”关雪息惊呼声,脑袋跌进柔软枕头里,眼前视线黑,陈迹捂着他眼睛吻下来。
为什要这样接吻,关雪息没机会质问。旦开始,他唇舌就不听自己话,喉咙里发出声音模糊又破碎,他仰着脖子,空气仿佛是倒灌进肺里,吸得很难受。
陈迹比他还要难受,仅接吻不能满足,另只手在他身上游走,起初按着肩膀,不知不觉下移,揉捏着他腰,再滑下……
关雪息本能地躲下,蹭动间,忽然感觉大腿碰到个坚硬东西。
他眼睛被放开,灯光太亮,陈迹修长手臂探去床头,把能按开关全都关,房间骤然黑,只余窗前线弱光,隐约洒到床上。
安静环境里,拽拉链声响“呲啦”划过耳膜,气氛蓦地紧,关雪息下意识放缓呼吸,口空气吸进肺里,许久才缓慢地吐出来。
陈迹句话也不说,把他外套和自己堆叠在起,扔进沙发。
两手按在他腰上,以坐姿仰头看他,神情逐渐变得很有内容。
关雪息瞪他眼,抢先道:“知道,你又在想那些肮脏东西。”
“……”
两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做很多事。
走进酒店房间时候,关雪息故作冷静地看眼手机时间,心里其实在打鼓。
他不傻,陈迹说想亲他,但走进这道门,就不只是“亲”事。
关雪息并不抗拒,但消除不慌张——小孩子干坏事难免心虚,虽然他自认为是大人。
陈迹比他镇定些,进门插好房卡,打开灯,坐到床边把外衣脱。
“陈迹。”
关雪息不知自己为什要在此时叫他名字,仿佛喉咙痒,定要喊他,“陈迹,陈迹……”
“在。”低沉男声落在耳畔,“干什,撒娇?”
“你才撒娇。”关雪息低低地反驳,很没力度,又很言行不地抓住对方衣领,把他拉向自己,又叫,“陈迹……”
“你再叫忍不住。”
陈迹低笑声:“后悔给你看日记,起码应该把那部分内容减少些。”
“晚。”关雪息轻哼声,“你是什人还不清楚,别装。”
“不用装?”
陈迹意味不明地询问:“你确定?”
短暂两秒间,关雪息还没消化这句问题潜在含义是什,陈迹就当他默认,猛地把他按到床上,翻身压住。
这个房间不算大,但五脏俱全,电视,衣柜,沙发,宽敞卫生间,浴室……床也很大。
关雪息目光扫过,走到陈迹身边。
他到处张望,陈迹却只盯着他看,眼神平和而有耐心,仿佛什都不做,能看见他就很幸福。
“还行。”关雪息对房间做出点评。
陈迹没吭声,伸手帮他脱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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