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雪息并不承认自己从他忍耐里得到恶趣味快乐,还要诉苦:“也好难受啊,怎办?”
浴室里人声静片刻,只有水声。
半晌,陈迹道:“关雪息,你想让出去,还是自己进来?”
“别,那就没完没,妈要查岗……”
关雪息钻进被子深处,闭上眼睛闷声道:“自己努力吧。”
他也忍得很难受,其实,如果陈迹坚持话,他觉得自己很可能不会拒绝。
但陈迹是个虚假“变态跟踪狂”,实际上有些胆小,很怕在他面前表现得太急,下子用力过猛,不仅不能拉进他们关系,反而害他事后后悔,今晚切又成“减分项”。
但如果就这样停下,似乎也很难加分。
陈迹眼神挣扎,默然盯着关雪息。
关雪息安静地躺在床单里,没有进步回应,只看着他。
“是不是?”陈迹呼吸带电,酥酥麻麻地从关雪息耳垂传到侧脸。
他不回答,陈迹也知道他不可能回答,并不失望,反而很满足地细细吻着他,吻他脸,捧起来吻,牙齿轻轻啮过下巴,时不时用上舌尖,舔湿他皮肤。
关雪息也出身汗。
但他脖子上湿漉漉水光难说是汗还是男朋友留下痕迹。
他男朋友亲又亲,吻又吻,忍耐到极限,极度克制地从他身上撑起,低喘道:“关雪息,们认识得太早。”
陈迹身体热极,他摸到他腰。探索彼此身体本是理所应当,可关雪息总是不好意思太主动,鲜少往他身上伸手。
此时情难自禁,他微颤手指缓缓地从腰滑到背,掌心下陈迹绷紧肌肉随着动作而鼓动,关雪息摸到手汗。
脱下上衣扔在床尾,身上没遮挡,吻得也更放肆。
陈迹用上牙齿,咬他肩膀。
地下恋爱谈久,连咬位置都能控制,是穿衣服能遮住,旁人看不见。
“……”
“自力更生”差点意思,但他们隔着道虚掩门,同时进行最后步,气氛便与平常不同。
淋浴声淅淅沥沥,陈迹气息被遮去大半,偶尔才传出声较为清晰、沉重呼吸
陈迹顿时明白自己停下是对,他有些艰难地起身下床,脱下身上没脱完衣物,背对关雪息,走进浴室。
浴室门虚掩着,传出水声。
“喂。”关雪息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冲那边说,“陈迹,你好能忍啊。”
“……”
陈迹差点没绷住:“求你,少说风凉话。”
“?”
陈迹目光幽暗,沉沉地说:“如果晚两年,你今晚别想下床。”
“……”
看出他真忍得很难受,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关雪息想笑他,但笑不出来。
关雪息随着陈迹时轻时重折磨而发着抖,颤声叫他名字:“陈迹,陈迹……”
“你今晚好能撒娇。”陈迹狠狠堵住他嘴,含糊道,“叫名字好像在叫老公,关雪息,你故意吗?”
“……才没有。”
“你就是故意。”陈迹忽然离开他唇,牵起线水光,擦也不擦,潮湿地压住他耳垂,低声道,“你在勾引,想让……”
后两个字仿佛天机不可泄露,隐秘地钻进关雪息耳朵里,好似无形中点燃条导火索,他脑海里砰然炸,耳朵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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