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日道："
确，那时候军队大多信仰苯教，但光军……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岳阳猛然
震，惊道，"难道说，光军他们既信苯教，也信佛教！他们是介于两种宗教之间融合信仰？"
冈日第次仔细打量这个看起来无忧无虑年轻小伙子，冈拉也瞅
岳阳眼，不过那表情显然是嗤之以鼻。冈日道："反应很敏捷啊，看来你们也在这方面有所解，不过不全对。戈巴族，他们有着自己信仰，那是种
们称之为原生巫教信仰。"
"原生巫教？"胡杨队长和卓木强巴神情都专注起来，他们还是第次听到这样说法。
冈日道："对，就是在人类文明萌发之初，对于河川山石、电闪雷鸣，乃至草木、飞禽走兽，皆奉为神灵，无所不拜，无所不尊。也可以把这种宗教看做是苯教雏形，直到后来苯教祖师辛绕出世，他将这些神灵统整合，将原始宗教系统化、规范化，这才形成后来苯教。当然，也有人说，苯教是自波斯传入大食，再由大食传入青藏高原，但是缺乏确凿证据，只能说两者信仰相似。不过认为，古人原始崇拜，大多都是山川自然，它们当然会相似。"
赶紧睁开眼睛，竖耳倾听。
卓木强巴半怒半急道："这是什
意思？八年前，连帕巴拉是什都不知道！"
冈日点点头，道："你们可知道光军？"
[戈巴族信仰]
卓木强巴点头，冈日苦笑道："吐蕃王朝最强战力，竟然没有在任何历史文书上留下只言片语，哼哼，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啊！"话锋转，随后道，"你们对光军知道多少？"
岳阳道："这样说来，戈巴族历史岂不是非常久远？"
"那当然。"冈日道，"象雄岩居十八小邦，那已经是戈巴族没落之后事情，早在象雄建国之前，戈巴族就已经存在并且辉煌过。当然，在历史文
卓木强巴看看胡杨队长，随后将他所解光军大致说遍。冈日不住点头，然后道："看来你们下很大工夫啊，竟然被你们挖掘出这多资料。那对于戈巴族，你们解又有多深？"
卓木强巴整理下思路，又从象雄十八岩居小邦说起，讲述他们所知道戈巴族。冈日静静地听着，有时露出赞许微笑，等卓木强巴说完，冈日才道："能从神话故事和历史残片中搜集到如此多有用信息，你们定付出很多。不过有点疑问，你们对戈巴族来历、过渡到光军历史和他们生活方式解较多，可是对于他们信仰，似乎没有涉及？"卓木强巴迟疑，虽然他从父亲那里得到关于光军信仰推测，可是他并不敢肯定，所以就没有说。
"信仰？"岳阳质疑道，"军人不是只需要服从吗？"
冈日道："别忘，军人首先是人。在古代高原，可以说人人都有信仰，而且他们信仰极其坚定，那是铭刻在他们灵魂和骨子里，任何人都不能改变，军人也不例外。在吐蕃军中，就有专门军辛职，乃是军队中苯教祭师。卜卦预知凶吉，战后招抚亡魂，吟诵平息军心，这些都是军辛工作。"
岳阳道："这样说来，那时候光军信仰是苯教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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